“左月长房跟我们为了一本书吵过架,”何青衣:“叫花间什么,长房我们藏起来了,孟夫人没有,最后搜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
“蕉花间繁露吗?”邓云鸿问。
何青衣摇摇头,:“左月也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是她听来的。”
邓云鸿心想,果然何家跟练氏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知道,他们的花间,是否就是王应元的花间繁露。
完事,何青衣就坐边上不话了,因为起的早,这会儿又犯困了,就半眯了眼睛养神。
邓云鸿想开口问问她,周和的帕子,是不是她给的。可怎么开口,才显得自己不在意呢,邓云鸿一下子没想到合适的方法。
看她闭着眼睛,睫毛纤长,邓云鸿突然就心软了,:“王应元把你的帕子给我了,去年花可以解痴梦的遗毒。”
何青衣忽的一下,睁开眼睛,问:“真的吗,手帕就可以吗?”
邓云鸿点点头,何青衣又从怀里摸了块帕子,递给他,:“那块我包了糖果给陈芙蓉。昨晚王应元问我要帕子,我当时没反应过来,就指了指包着糖果的手帕,他就拿了那块。”
何青衣一边低声偷笑,一边把自己的手帕塞到邓云鸿的手里,:“这块干净点。”
邓云鸿接过手帕,一边也抓住凛帕子的手,问:“你的帕子,还给过谁”
何青衣皱起眉头,想抽回手,却怎么也拔不出来,很不满地:“就你啊,怎么了?”
邓云鸿一手抓了何青衣的手,一手去抚她的眉心,很温柔地:“别皱眉,这样不好看。”
何青衣趁机解救了自己的手,:“有事事,别动手动脚。”
邓云鸿偷笑,心想,这事何青衣应该没撒谎。拿着她给的帕子,角落里又是两瓣红梅,就问:“你绣的吗”
“左月绣的,”何青衣:“也可能是金翘,左月教过她。听宫里最近流行这图案呢。”
原来如此,邓云鸿心想,竟然是自己多心了。宫里若是流行这图案,怕是所有女官宫女,手里都有几方这样的帕子。周和这么受欢迎,被宫女们塞上几块帕子,也是可能的。
“去年花,痴梦,练氏,”何青衣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练氏就是仁宗一朝那个练皇后的宗族,”邓云鸿解释:“听王应元,似乎有十一个分支,有个叫寄生草的去了长沙,我们上次在方王洞房里闻到的,就是他们的迷香。何璇珍跳舞用的风入衣,似乎也加料了。”
“这个你们也知道了啊?”何青衣:“何璇珍跳舞的时候,我,左月,金翘,还有庆王都在,似乎没什么影响,不过萤火虫一定被影响了。”
“那是你有去年花,”邓云鸿:“王应元,去年花能解练氏绝大多数毒药,包括痴梦。”
“王应元,王应元,”何青衣:“怎么都是他的?”
“他也是练氏的人,”邓云鸿:“他们洛南王家,原来就是练氏的分支,好像叫秋雨夜,练皇后的时候出事了,才改姓王。现在练氏的人在找书,王应元想抢先一步,找到了好谈条件。”
“难怪他会治你的痴梦呢,”何青衣。
邓云鸿点点头,似乎很多东西,都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就像,他会遇上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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