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云鸿的院子,坐北朝南,东西两座侧楼,连着北边的正房。邓云鸿住了北边,东边留给邓二公子跟周和。何青衣就住了西边的侧楼。
前晚上,邓云鸿抓住何青衣去看黑火门,去的,就是西侧楼。
西侧楼的二层,尽头就是上次他们夜谈的房间,布置的像是书房。隔壁就是西侧楼的正房,格局布置跟邓大公子的卧室很像,也是正房连着暖阁。
何青衣不习惯丫头睡在自己卧室边的暖阁,住院子的时候,也让金翘左月住楼下。到了这边,还是让她们住了暖阁隔壁的屋子。把连着卧室的暖阁,改成书房,摆了几套带过来的书,还有梅花的砚台。
何青衣刚把邓二公子送的泥娃娃,放在书桌前,就听见背后有人:“这是云游买的吧?”
何青衣回头一看,果然是邓云鸿,这会儿倒是精神烁烁,一点儿病态都没樱哼,何青衣很不屑地回过头,继续整理,心里嘀咕了几个字,骗子!
见她不话,邓大公子拿了案上的书,翻了一下,突然也哼了一声,摔下书,就走了。
神经病!何青衣心里大喊,好端赌,把人给搬过来。来了又不好好话,拿本书翻一下,还能摔书,啧啧,这都什么人啊。
何青衣恨恨地收回邓云鸿摔聊书,是何学瑜的那两册后商概要。出嫁前她跟何学瑜借了两本,顺手放女训的盒子里了,就给带到邓家来了。
这种书也好摔,这邓大公子怎么就没把他们家那个花蝴蝶一样的弟弟给摔了呢,何青衣心里,满是牢骚。
翻开书一看,扉页上写着何学瑜的名字,何青衣心想,这两就春试了,也不知道他考的怎么样。收好书,摆好东西,何青衣回了卧室,颇有点不习惯。躺了挺久,才沉沉睡去。
到了蒙蒙亮的时候,何青衣翻了个身,看了眼色,打算继续睡。却突然看见个人,就躺在她身边,睁着双大而无神的眼睛,正盯着她看呢!
何青衣吓的,赶紧坐了起来。伸手去推,却怎么也推不动。好的骨瘦如柴,好的病入膏肓,怎么就推不动呢。
何青衣悻悻地放下手,问:“干嘛来我房里?”
邓云鸿扯了下何青衣,:“还早呢,继续睡。”
被他一扯,何青衣又倒下了,也懒得坐起来跟他理论,就躺着问:“这么早,干嘛呢?”
“这不怕人看见嘛。”邓云鸿很促狭地笑了,问:“住的还习惯嘛?”
何青衣翻翻白眼,硬把人给搬过来,现在倒是来装体贴了,就问:“干嘛非要搬过来呢?”
邓云鸿颇为得意,:“大家都以为我病着呢,我又不能跑着去找你,自然只能你来了。”
“哎!”何青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落入魔爪了。
心里,突然开始怀疑,自己的交易,是不是选错对象了。
谁知,邓云鸿却问:“张一千跟陈伯熊的事,都是何学瑜告诉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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