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歌瑞鼻子酸酸的,揉了揉鼻子:“我知道了,明日一早我就去看望安公公。”
小丫鬟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之后,江歌瑞搂过了胜春的肩膀:“现在说吧。”
胜春努力搜索着脑袋中的梦境,最后得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可能是个胡人。”
江歌瑞的脑袋里显现出了声晚的身影:“我今日看到的那人,与你的琥珀色眼睛一模一样,明日,我们去查查。”
胜春点了点头:“好。”
......
青楼
今日胜春和江歌瑞早早地来到了青楼,不过今日两人走的不是正门,而是特意从后门进来的,胜春熟门熟路的带着江歌瑞来到了牡丹的房内。
几人进了房内,牡丹出去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才将门快速关住。
胜春端起桌上的茶杯,急急地喝了一口:“牡丹,前几日查的章童在哪个房间里。”
牡丹道:“甲字号房间一楼从左数第二间房。”
江歌瑞递给了牡丹一袋碎银子:“谢了,再查查你们的妈妈。”
牡丹不知道江歌瑞让她查青楼的老鸨有何用?但是主子吩咐的照做就是了,于是领命出去了。
江歌瑞和胜春走到甲字号房间一楼从左数第二间房门口时,两人抬起手重重的敲着门,过了一会儿,里面探出来一个头,却是一个长相油腻的中年大叔。
“哪来的臭小子,打扰本老爷休息。”
江歌瑞一看这中年人一身酒气,立马拉着胜春就要离开,中年男人见状迈步出门,一把拉住小身板江歌瑞的胳膊,“啪”直接给了江歌瑞重重的一巴掌。
“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京城首富的儿子,不长眼的东西。”
这一巴掌让江歌瑞久久都没回过神,脑袋晕乎乎的,站在一旁的胜春也愣住了,但是很快就回过神了。
胜春不曾想自己还未动手时,中老年男人脸上已经被人抓了几道深深的血痕,再看一旁的江歌瑞气势汹汹地瞪着中年男人,行凶的手还悬在半空中。
中年男人不是什么善茬,见到自己的脸被人抓烂了,上前就要继续揍这两个人,刚走出几步却被门槛给拌倒在了地上,本来已经伸出脚准备勾倒中年男人的胜春见到这一幕,硬生生的憋着笑,然后把脚收了回来。
江歌瑞见状还狠狠的踹了几脚,同时放大音量吸引大家来看热闹。
“大家快看京城首富之子摔倒了。”
“天呀,起不来了,来扶的人有奖赏。有奖赏啊!”
有事干的没事干的听到江歌瑞的声音后,都纷纷跑来看热闹。而江歌瑞和胜春早已跑了。
中年男人因为体胖是真的摔倒了起不来,最后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几个女子拽了起来。这下好了,中年男人的名声就更广了。估计不出今晚,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京城首富之子在青楼摔倒起不来的事情了。
而一直在远处看戏的江小六现在终于信了姜睿澈,江歌瑞并不是看起来那么柔弱而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主。
小巷里面胜春和江歌瑞愁眉苦脸的坐在台阶上。
胜春心疼的看向自家公主:“公主,今日下午先回宫吧,要不你脸上留疤了可怎么办?”
江歌瑞的脸蛋是从小被细心保养过的,吹弹可破,脸上的巴掌痕已经肿胀了起来,泛着青紫。
“也行,只是今日又没逮到人。”
江歌瑞和胜春要找的章童是当年的管事太监,后宫的宫女太监都由他登记,前几年却不知道为何被赶出了宫去,且带着当年的宫女太监的登记薄也被一把火烧了,这两件事怎么看都不像巧合。
于是胜春和江歌瑞发现这条线索后,就命人去找章童,可章童行踪诡秘根本就找不到人,近日有小道消息说章童回京了,两人才特意前来寻人,奈何还是没有找到。
胜春和江歌瑞耷拉着脑袋去十里铺买些安公公爱吃的糖酥,就回宫去了。
宫外姜府。
姜睿澈面色不愉的听着暗卫的汇报,冷冰冰的开口:“做利索点,剁了他两个手拿回来,顺带告诉江小六这个月他没有月银了,暂时也不要让江小六在我眼前晃悠了。”
暗卫领命而去,在茶楼坐着听曲的江小六耳朵烧得红,江小六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嘟囔着:“谁骂老子呢?”
————
密室内声晚坐在虎皮椅上,左右两侧围着几个壮士,声晚俯视着脚下麻袋里的猎物,思索了一会儿,让身边的一个壮士给右边的麻袋开了一个小口。
声晚摆弄着手上的玉板指,似乎在自言自语又像是给开了小口的麻袋里面的人说话:“我只问你几个问题,你若是不老实回答,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麻袋里传来了呜呜呜呜的声音,显然麻袋里装着的人嘴巴里面被塞了东西,不能张口说话,声晚也并没有想让麻袋里的人开口说话,只吩咐道:“点头,摇头就可。”
“胜春进宫时间是绥安承德第二十七年?”
“胜春是皇上或者皇后带入宫的?”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