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掌柜找王义斌做什么?”
“来拿王先生写给我们的话本子。”
沈洛然知道各大茶馆和酒坊会邀请一些说书先生活跃气氛。
沈洛然一直以为那些人说书人的故事都是口口相传,不知道背后原来也有剧本。
“我见到王义斌的桌子上有些尚未完成的故事,难道是给刘掌柜的?”
“还剩今日的剧本我们之间的合作就结束了,怎么在这个节点上出事了呢?”
“王义斌的话本写得很好吗?”
“确实很出彩,你们也看到了,王先生读书多,故事写得也精彩。”
“王义斌是个孤儿,平日里接触什么人最多?”
“大人,我对他并不了解,只是合作关系,我们每次约好下次见面时间,我到日子过来就成。”
“除了你们,王义斌还为其他人写话本吗?”
“有几家,不过我不熟悉,只是听王先生说过。”
“这就难办了,我们对王义斌了解不多,他又是独居没有什么朋友,周边关系我们该从何入手呢?”
刘老板叹口气:
“我对王先生是真不熟,但是我知道他为茗记茶馆写过话本子,要不大人去问问?那边离这里也不远。”
茗记?
沈洛然想起章言深,这里是荣华大街,离流芳诗社和茗记茶馆只有两条街。
上次章言深做东,沈洛然还去过茗记茶馆。
“既然这样,刘主事先找周边邻居问问话,我去茗记茶馆走一趟。”
刘掌柜哭丧着脸:
“我好冤啊,银子都给了,就差最后一篇,怎么出事了?我的银子啊。”
“刘掌柜节哀顺变。”
也只好这样,刘掌柜一步三回头郁闷离开。
沈洛然步行,一盏茶时间到达茗记茶馆。
流芳诗社在旁边,沈洛然故意低头路过,幸好里面没人。
沈洛然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章言深那么忙,怎么那么巧就会在这条街出现。
茗记茶馆正在营业,还是上次的小伙计坐在门口维持秩序,现在是两场之间,只听院子里时不时传来哈哈大笑声。
“我是刑部沈主事,为了案子而来,我想见见茶馆掌柜。”
小伙计一听案子,紧张慎重地将沈洛然带到后院一间房,一个八字胡,山羊胡须的老者正在窗下读书。
“徐掌柜,这是刑部大人,说是来查案。”
徐掌柜听闻,急忙放下手里的书:
“大人快请进。”
房间里阳光正好,香炉燃烧散发出阵阵香气,窗下的茗茶盅里还有腾腾热气飘散出来,沈洛然客气道:
“徐掌柜叫我沈主事即可。”
“伙计说沈主事是查案?请问什么案子?我能帮什么忙?”
“福海书社老板王义斌你认识吧?”
“认识!”
“昨晚他遇害了。”
“什么?王义斌?他死了?”
徐掌柜吃了一惊:
“他……被人害死了?”
沈洛然点点头。
“听徐掌柜的意思,你和王老板很熟悉?”
“认识很多年,王老板爹娘死得早,这福海书社相当于他继承家业,从老王老板开始,我们就认识。”
“看来徐掌柜对王老板非常了解,你知道什么人想害死王老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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