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是秃子跟着月光走,分沾老大一分光。”
两个在庆贺得手,俞惊尘却几乎发狂,冰魄神剑是第一次落人别人之手,也许就是最后一次,这比死还严重。“老大!”封于丹又开口,“小弟想到件事”
“兄弟想到什么?”蒙面人收剑人鞘。“逍遥公子管寒星是他的至交好友,如果”
“管寒星不会知道俞惊尘落在我们手中,纵使他得到风声,也不过是冰魄神剑之下的亡魂,兄弟你跟他交情也不错,凭这层关系,对付他并不难,随便要点手段,照样要他团团转。他不常到翠园来吧?”
“常到,不过都是由小弟邀请,他不会主动上门。”
“很好,快叫人来料理现场。”
“还有”
“还有什么?”
“这小子身后那一帮都是难缠难惹的人物”
“我说过这小子是我们的王牌,用他来对付他们,是一着绝妙好棋。”
“这着棋怎么下法?”
“言多必失,现在不谈。”说着,走近俞惊尘,阴阴地道:“俞惊尘,你会得到很好的照顾,不会受委屈的,我们把你当上宾,如果你需要,连女人都可以供应,而且是上等的货色。”
说完,点出一指。
俞惊尘失去了知觉。
二更天。
一条人影淡烟般飘进了翠园,是金老四。
外客厅里“逍遥公子”管寒星与封子丹相对站立,管寒星的俊面是铁青的,眸子里寒芒焰焰。封子丹则是一副极度惊愕的表情。
“管兄,能不能坐下慢慢再谈?”
“就站着说好了!”
“管兄,你我相交莫逆,并非一天两天的朋友,小弟的为人你应该信得过,关于这桩事,小弟的确是毫不知情,符易水会是金剑帮的密探,做梦也没想到,你知道,小弟一向不招江湖是非,对于”
“封老弟,我们就事论事,你不招惹也沾上了。”
“管兄,你要小弟怎么说?”封子丹苦起脸。
“你真的不是符易水的同路人?”
“小弟可以对着烛火发誓”
“不必,我只信事实不信誓言,我会查,如果查出你老弟骗了我,嘿!我绝对下得了手。”管寒星语冷如冰。
“好,管见可以仔细调查。”
“请把经过再说一遍。”
封子丹深深透了口气。
“今天黄昏之时,俞大侠突然到访,小弟十分意外,但知道他是管兄的生死之交,所以尽情以礼接待。俞大快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小弟郑重声明是局外之人,俞大侠不接受小弟的说词,准备动武,正巧符易水带伤而回,坦称是金剑帮密探,俞大侠开始问供,小弟只是个旁观者,连口都不开“符易水什么也没说?”
“没有,他知道生路已绝,当场自裁,尸体就停在后边厢房,管兄无妨亲自检验。”封子丹的表情,任谁也不会认为他是在说假话。
管寒星迫视着封子丹,目光发成了两条银线,似要穿透封子丹的内心,看他说的话有多少可靠性。久久,才冷沉地道:“我那俞大哥就这么走了?”
封子丹点头道:“是的,不过临走撂了句话。”
管寒星道:“撂句什么话?”
封子丹吐口气道:“如果有疑问还会再来。”
管寒星朝厅门外扫了一眼道:“我得走了!”
封于丹舒眉展笑道:“管见,话已说明,时辰也正合适,我们到园里露台上宵夜,你不是很欣赏青凤和百合么,要她两个侍候”
管寒星抬抬手道:“不,我得找到俞大侠,在事情没弄明白以前我没心情作乐,我走了,不必送。”抬抬手大步出厅而去。
封子丹摇摇头,自言自语地道:“差一点便是不了的大误会,希望管寒星找到俞惊尘这事彻底澄清。”说完,转身进人上房。
金老四也悄然退出翠园。
三天。
俞惊尘已经失踪了三天,他没回住处,经常活动的地方也没他的影子,人就是突然消失了,情况相当不寻常。
金老四走遍大街小巷,跑遍城里城外,就是找不到人,连一丝丝的消息都没有,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如果不是发生了意外,人要是离开开封,至少会打个招呼,以俞惊尘的身手,会有可能发生意外么?
金老四现在躺在岔向胡家堡的路边大榕树下,天热,人也着实累了,人不得不休息,眼睛是闭着,但心里却相当不宁静,左思右想。就是想不透俞惊尘何以会突然失踪,翠园已经暗探过,证实俞惊尘已经离开,莫非他又发现了什么线索而急着追踪,来不及联络自己?可是照封于丹和管寒星的对话,他是一无所获而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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