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老人是他化身之一,疾恶如仇,软硬不吃,是江湖上公认最难缠难慧的人物,邪恶之徒如果不幸碰上他,准b三代都忘不了,这辈子就不必提了。
金老四的脸色变了,就像是走夜路突然碰上了鬼,他完全不明白这怪物要想在自己身上打什么主意,作什么文章,口说要找个助手,那只有天知道,他心里开始打鼓,因为他明白自己在道上是什么样的角色。
“金老四,我老人家忽然高兴收你作助手,这可是你的造化,一句话,就这么定局了,从现在起,我老人家要你去死你可不能活着,要你活,你便绝不可以死,懂不懂这意思?”
这几句话可是正色说的。
“这是真的?”金老四不敢相信。
“放你的狗臭屁,我老人家说话还有假的?”
“是!是!”金老四连连打躬,但心里还是不敢完全相信,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这老怪物怎会看中自己。
“有句话你牢牢记在心里”
“您老人家请说?”
“以后你要是敢对我老人家不忠心,我就会敲你的贼骨头,一天敲寸,敲光为止,你估量着,这不是玩话!”
“是!”金老四点头,脸上的表情不像哭也不像笑。
“现在我老人家要交代你一些事,你坐下来仔细听。
“是!”金老四只有应承的份儿,依言坐了下来。
另一边,“逍遥公子”管寒星仍在视察那些装有“千蛊蜂”的乌竹筒子,要处理并不难,挖坑掩埋或是用火烧掉,但却撇不下想明白真相的好奇心,刚才看“九阴绝剑”邱光远的姿态绝不是虚张声势或要滑头,但为什么在要命关头放不出毒蜂?
他敢找上俞惊尘凭的就是这个,否则岂非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他又下意识地望向“青竹老人”这边,见两人谈得很起劲,谈些什么他当然听不到,因为相隔太远了。
两个歇凉的路客当然不会引起他太大的注意,他只是有点奇怪,为什么这一老一少胆敢逗留在凶杀的现场?
金老四起身离去,走的是岔道方向。
“青竹老人”拄着青竹棍子,一拐一瘸地朝这边走来。
这可就引起管寒垦的注意了,现在他判断这精老头子是江湖人物,之所以滞留现场不去,定然有某种目的。
“千蛊蜂”是前所未闻的毒物,这老头和刚才离开的年轻汉子居然不惧,这有两种可能,一个可能是他们歇脚的位置跟现场有一段距离,没听到“九阴绝剑”与俞惊尘的对话,所以不知道有这致命的毒物另一个可能是他俩与“九阴绝剑”本是一路的,先涂了防螫之药,这是管寒星心里依情况所作的分析。
“青竹老人”走近。
在管寒星眼里,对方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糟老头子,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看到而且是根本就不值一顾的角色。昏沉沉的目光毫无神采,怎么说也不像是练过武功的人,表面上的反应是如此,但却不敢掉以轻心。
“青竹老人”冲着管寒星减牙一笑,然后巡视了现场一遍,就最靠近脚边的一具死尸仔细看了看,摇着乱蓬蓬的头,自语般地道:“都了结了,准没苦主。嘻,九匹马,是一笔小财,运气还不错。”
管寒星一怔,这老头是装伴还是真的想发死人财?
“公子!”老人望向管寒星:“你认识他们么?”
“不认识”管寒星随口而应。
“你是过路的?”
“唔!”
“看来你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不在乎小钱,我老头可是个穷哈哈,三天两头缺酒钱,他们留下的那几匹马你不反对我老头子牵去卖吧?”
“当然!”管寒星现在有些摸不透这糟老头子了。
“九匹马,贱卖,每匹至少十五两银子,九得九,五九四十五,一百三十五两,嘻,可以自在地混上一些日子了!”晃了晃毛头,用竹棍拨了一下脚边的乌竹筒,哺哺地道:“这是什么捞什子,不会藏得有宝吧?”
管寒星的心弦震颤了一下,他怕把毒蜂给拨出来。
“青竹老人”弯腰捡起两个竹筒,走向原先俞惊尘所坐的大石头,朝两端看了看,作势就要往石头上砸。
“老先生,你要做什么?”管寒星脱口惊叫。
“你叫我老先生?”
“是呀!”
“哈!有意思,从来没听人称呼过我老头子作老先生,糟老头、老不死、老狗这倒是听惯了的,你很懂礼。”
管寒星可没耐性跟对方扯淡,他担心的是毒蜂。
“老先生想做什么?”
“打开来看看呀!说不定里面有可以卖钱的东西。”
“里面是要命的东西。”
“要命的东西?嘿!公子很会说笑,我老头子连白天做梦都想要命的东西,钱就是穷人的命,要命就是要钱,对不对?”
说着,把乌竹筒用力朝石头砸去。
管寒星欲阻无及,呼吸一窒,向后急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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