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压力，让武天越勉强睁眼，这么一看，他惊呆了。

“你，你……”武天越都结巴了：“秦大牛呢？你，你难道是那个夜帝……”

真武世家有夜帝的绝密资料，照片和视频都有，所以武天越能认出来。

李凝霜冷笑：“傻逼，秦大牛只是夜帝的一个伪装而已，你不是嚷着要挑战夜帝么？怎么？现在不敢说话了？”

武天越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许久之后，他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然后又是不敢相信：“秦大牛……这么隐秘的伪装，你竟然在我面前露出了真容？莫非，你要杀我灭口了？”

李凝霜翻个白眼：“刚才你不是求着赶紧死么？”

武天越涨红了脸：“那不一样，输给了一个上都城的混混秦大牛，那我没脸活下去了，但是，但是输给大夏夜帝，老子虽败犹荣。”

这厮也真会给自己长脸啊。

李凝霜都无语了。

秦天玄起身，终于开口：“武天越，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做点事？”

什么？

武天越不能置信：“你，你要让我投降？”

秦天玄冷然：“不，我是要给你条活路，活出不一样的人生。”

武天越咬牙：“我绝不背叛家族！”

这样么？

秦天玄缓缓走来，俯身看着担架上的男子：“那么，我现在就杀了你，然后送到武家，不过好像真武家族已经不承认你的身份了，你死了也没人要的。”

武天越嘴角颤抖，眼中露出的，全都是仇恨。

还有不甘心。

“夜帝，你准备要我做什么？做你的狗么？”武天越痛苦的笑着，笑容中全都是狼狈。

他现在还真的不如一条狗。

至少，狗还有主人呢。

“不！我要你做万神殿的首领，行动负责人，跟随李世龙少主，对抗帝都的五族联盟，实际上，现在只剩下三族联盟了，尤家和左家已经被我收服。”

秦天玄缓缓说着。

武天越猛然坐起，不顾身上的伤口：“你要我独当一面，做万神殿首领？难道你不怕我背叛你？”

秦天玄傲然：“你敢么？”

武天越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但扪心自问，他在这个男人面前可以说毫无机会，是真的不敢。

沉思了许久许久，李凝霜都等得不耐烦了，武天越才沉声道：“我愿意为你卖命，只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李凝霜不耐烦了：“就你？还谈条件？”

秦天玄摆手：“武天越，你说吧。”

武天越咳嗽一声：“我在武家还有个牵挂，是我的未婚妻，我现在被驱逐出了家族，她日子一定不好过。”

李凝霜诧异：“你老婆为什么扔在家族里？她不会自己离开么？”

武天越摇头：“我一生只为追求武道，根本不想跟她结婚。至于家族为何关着她，纯粹是为了控制我们这些子弟，我未婚妻，就是个人质！”

秦天玄缓缓点头：“三日之内，我会带她出来！”

武天越就在担架上躬身：“如此，请你对我下禁制吧，我知道龙首山的禁制无敌，可以随时操控我，这样夜帝你就绝对放心了吧？”

秦天玄深深看了他一眼：“对不起，我从不用禁制！”

武天越愣了：“有禁制不用？你不是傻？为什么不用？”

秦天玄已带着李凝霜走向外面，闻言转身：“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从不勉强。”

只留下武天越痴痴的躺在那里。

他眼中充满了奇怪的神情，那是兴奋和激动，更有无尽的感激。

“夜帝果然跟那些豪门大佬不一样，这样的信任，我绝不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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