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万清遥,他以蒙山派代表的身份出席这场伏魔大会,在他的身边还有几个门派的掌门,这些人有志一同地点头,认同他的话。
而另外一些人无形间也被他的话说服,慢慢地朝着他这边靠拢。
诡阔风斗篷一翻:“哪那么多废话,直接抢便是,我看今天谁能跑得了。”
他的手突然抬起,重重地往前一挥,瞬间,三面上山的路上突然围上了一群黑衣人,这些人手中个个拿着武器,个个凶神恶煞地把所有人团团包围了起来。
“今天,本座不拿到本座要的东西,谁都别想走。”诡阔风又以是一挥斗篷,看起来特别拉风。
可是安陵松还是没忍住:“我看着你都流汗,你能不能把你那个黑斗篷给扯下来?”
诡阔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想要回嘴,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他看向殳无刃:“侯爷,别来无恙,看来上次本座送你的礼物你不太喜欢。”
殳无刃轻轻摇着扇子,往前走了两步,半身挡在了安陵松的前面:“诡教主实在客气,本侯从小胆子就小,特别怕虫子,自然不喜欢。”
安陵松吓了一跳,殳无刃和诡阔风见面的机会只有两次,一次是在文州的巷间,一次是在吴家,但在吴家那两次人根本没有交集,甚至相隔甚远,诡阔风根本没有机会下盅,那就是在巷子里那次了?
当时,她怕诡阔风说出她的身份,急急把人拉走,那时诡阔风似乎回了一下头,难道是那时
“龟孙子,你竟然给他下盅?你不要命了。”安陵松拔出拂柳就要冲上去,却被殳无刃给拉了回来:“我没事……”
“没事出不行。”安陵松一把甩开他,朝着诡阔风冲了过去。
诡阔风吓了一跳,今天他还真没想到安陵松硬刚,毕竟他目的不在此。
“安陵松,你给我消停点,今天我不跟你打。”
“放屁,连我的人你都敢动,你说不打就不打了?今天老子就非要打得你那死爹都不认不出你。”
拂柳的特性便是软而灵活的,看似毫无杀伤性,但再配以强横的内功,其挥出的气势便不可估量,再加上最近萧凉秋一直在身边,每天她必修九域心法,甚至在剑法上萧凉秋了多做指点,比在文州之时,她有了相当大的进步,进步到诡阔风震惊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能本能地去接他的招数。
归远丰这时突然跃上石台,站到了殳无刃的面前:“我听说侯爷习得了一门相当高深的武功,只不过身怀绝世神功,似乎又不敢用,因为用一次,你的命可能便少一天,不如侯爷今天就一用到底吧?”
殳无刃突然把扇子一收,他不再掩示自己的的本性,一双在阳光下的眼睛充满了恶意:“本侯今天会不会死不一定,但你今天一定会死,而且死得身败名裂,一无所有,而且就算你死了,连晓春也不屑多看你一眼,你信吗?”
提起连晓春,归远丰的脸扭曲了起来,这时郑芳盈突然一指袭来:“你到底把晓春藏在什么地方?”
归远丰一剑挥开,扫向郑芳盈:“滚开,要不是你这个多贪心的老婆子,连晓春早就是我的女人了,还会让她有机会去想别的男人?”
他这一剑气势如虹,可倒也不至于让郑芳盈无法招架,可是就在指与剑将碰上的一瞬,郑芳盈突然感觉全身无力,体内针气竟然在眨眼之间便七零八散,她惊得连忙后退,可是却为时已晚,归远丰一剑刺穿她的胸膛,阴冷地笑道:“你早该去死了。”
郑芳盈简直不敢相信,郑远丰竟然能一剑便刺穿她的胸膛,那一剑的速度远远超出了她所了解的归远丰。
“郑宫主,不要那么惊讶,为今的江湖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并不是谁的年纪大,谁就更强,你看看今天在这里的,一个病秧子,一个小丫头,就把你们震摄得动也不敢动了,你们老了,该退了。”
他用那张斯文的脸说着最不要脸的话,而手中的剑狠狠一拧,鲜血瞬间从郑芳盈地胸口喷涌而出,一旁看着的那些人吓了一跳,有人要冲上来,有人后退,但最终还是没有上前,反而是与这一群人没有关系的萧凉秋突然了现,只一指弹在归远丰的剑上。
归远丰只感觉自己的虎口一麻,手不自觉地松开,萧凉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强,你只是卑鄙。”
说完,他一把扯过郑芳盈,封住她胸口的几处大穴,防止血流太多,然后把人推到了代晓夏的怀中:“尽快止血疗伤。”
代晓夏扶着郑芳盈往后退,萧凉秋挡在了归远丰的面前,归远丰手中无剑,往后退了一步,他看着萧凉秋眼中有忌惮,但更多是有恃无恐:“萧大剑是正义之士,那么你的正义可以让你身上的软筋散马上就失效吗?”
他话说完,视线看向所有人,笑了起来:“既然今天大家都来了,那么就不要走了,中原江湖死气沉沉了这么多年,总该曾加个活气了,老的该死的,新的力量也应该来了。”
“你……你归远丰,你到底要干什么?”
“吴风起,你和他是一伙的是不是?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你们两个卑鄙小人,竟然下毒。”
一时间漫骂四起,归远丰你是听不到这些声音似的,歪着脖子笑着,看向殳无刃:“安世侯,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呢?不过来受死吗?”
殳无刃正在看安陵松和诡阔风交手,此时他发现,安陵松似乎并没有受软筋散的影响,实力之间,她已在诡阔风之上,稍稍放心,分了一个眼神给归远丰。
“她说希望本侯当一个好人,一个正气凛然的英雄,本侯不想杀人,因为杀人总是会让她不高兴,所以,本侯觉得,在杀你之前,得问你一个问题。”
“侯爷是想问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吗?”归远丰笑着,看向吴风起,眼中闪过一丝恶意,吴风起皱起眉,却没有说话。
归远丰继续说道:“他有胆子偷东西,其实就应该知道总有那么一天,只不过我父亲一向不喜欢和太多人分享,所以只找了无风剑门、钻花宫和金针连家而已。”
“所以,当然的确就是你们四家围剿了我的父亲,意图吞并他偷到的东西,丝毫没把别人算在里面是吧?”
穿到男频文中被候爷宠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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