殳无刃在喝茶的时候,突然打了个喷嚏,万清遥关切地问道:“侯爷的身体可好?”
他把茶杯放下,摇头:“本侯无事,不知万公子今天找本侯出来是有何事?”
万清遥长着一副书生相,一点不像江湖人,笑起来更是有着一股文士之风,他这时拿出了一封信,慢慢地推到了殳无刃的面前:“侯爷,这是长公主要在下给您送来的信。”
听到长公主,殳无刃愣了一下,低下头,看着推到自己在前的信,信封上什么都没有,他没有马上打开信,而是抬头看着万清遥,万清遥一片坦荡,笑道:“长公主担心您不认识在下,特地把这个让在下拿来了。”
说着,他又拿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块金镶玉的耳环,看起来名贵,但却也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不过倒是这样东西让殳无刃彻底变脸色,他直接接过耳环,把金镶玉的耳坠翻过来看了一下。
当他放下耳环时,看着万清遥的眼神也已经产生了变化,他慢慢地坐直了身体,明明瘦弱的肩膀,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挺拔而坚韧,他脸色虽然仍苍白病态,可是笑容却像是一把被拂去灰尘的利箭,即使屋内无光,也在隐隐散发着光芒。
万清遥看着这样的他,眼睛也跟着发光,就像是一个一直走在黑暗中的人,终于找到了光明的方向,他站了起来,走到一边,单膝跪下:“草民万清遥,参见侯爷。”
殳无刃站起来,亲自把人扶起来:“万兄快快请起,既然长公主能把这只耳环交于你手,便说明你是她最信任的人,自然便是本侯最信任的人,不必如此多礼。”
万清遥站了起来:“侯爷谬赞,万某不过是替长公主跑跑腿而已,一切都还是仰望侯爷的运筹帷幄。”
两人握站手复又坐了下来,此时的的气氛已与刚才大大不同。
而这个时候安陵松已经晃到了街上,她觉得自己需要吃点好吃的,冷静一下,不能被美色迷惑,她可是有任务的人,绝不能让美色误事。
正当她抱着一只被开了瓢的椰子,插着竹管,喝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在前面看到了一个背影。
那背影她并不熟悉,可是那一头在阳光下闪着银光的白发,她却莫名的有点熟悉。
把喝了一半的椰子直接丢到了一边,她想也没想地就快步追了上去。
街上人潮穿梭,安陵松左旋右转地跟着对方的脚步,怪的是,她的速度不快,可是却始终追不上对方,她一直能看到对方那一头飘逸的白发,却始终看不到完整的背影,两人的距离一直没有变远,亦没有变近。
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心底冒出来,安陵松微微犹豫了一步,就在她犹豫的一瞬间,白发人突然转过头来,对方几乎是准确地一眼看到了她,并朝着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记忆的玻璃在这一瞬被抹擦干净,安陵松立刻想起了对方是谁,那个人不就是曾经在京城的一家客栈里遇到过的那个白发中年帅大叔吗?
他为什么又出现在了这里?
对方看着她笑了一下,甚至还点了点头,如同一个久违的,但不算交情太好的朋友他乡相遇,点个头,示个意,便又各走各的。
原本想放弃的安陵松突然加快了脚步,当时在京城遇到这个人的时候,她没多想,如果不是昨天残寺外看到那个白发背景,她现在甚至也不会想太多,可事实就是她突然觉得当这个白发人看起来很可疑。
她脚步加快,白发人突然脚步也加快,最后竟是直接一跃至屋顶,回头朝着安陵松笑了一下,转身消失在屋顶。
安陵松不敢耽误,纵身一跃,也跟着跃上屋顶,追着前方起落不抹的一抹黑影迅速地消失在了文州城的街道上。
湿热的咸风不断地从耳边掠过,闷热的空气让人觉得喘不上来气,安陵松额头流出汗来,速度也在慢,而对方的速度却不见缓,习九域心法以来,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改变,可是此时她再次感觉到了差距。
自穿书以来,让她如此感觉到差距的,除了萧凉秋外,就只有一个人了
一想到某种可能,她迅速再提起一口气,速度反而更快,原本前面已经要准备等她的白发人微微一怔,很快嘴角一提,笑了起来,但接着却是遗憾地叹了口气:“有趣的小丫头,真是可惜了。”
一部分武林人看不起轻功,认为这是逃跑的功夫,如果自己真的有实力,哪里用得着这一门功夫。
可人没有永远无敌的,你也不知道哪天,你是不是要逃命,而且轻功真的很浪费内力。
对方的背影始终不远不近地拉着安陵松,直至出了文州地界,白发人突然在一片开满野花的山坡停了下来。
他一身黑衣,站在一片姹紫嫣红之中,原本应是极违合的,可是他那张狂的气势却硬是把那一片绚烂的野花压成了可有可无的背景。
他负手而立,侧对着安陵松:“这里的景色不错吧?小丫头。”
斩博栖说着向,转身面向安陵松,他那深遂不似中原人的五官如同一刀钢刀直刺安陵松的心里,她突然握住腰间的拂扶剑柄,侧身退了一步,做好了防御的准备。
“大叔,你把我大老远从文州引到这里,是想跟我分享这一片美景?不要吧,大叔很帅,可是我对大叔没兴趣啊。”
她对着斩博栖巧笑如兮,却一瞬间把的“拂柳”拔出来,柔软的剑身像是一条有灵性的蛇,随着她震臂发现轻鸣。
斩博栖负手往前走了两步,他脸上的遗憾不似做伪:“小丫头,本座是真的喜欢你,还真有点舍不得杀你。”
安陵松歪头冲他露出天真的笑:“大叔,人家还小,你不要调戏人家,更不要吓人家嘛。”
斩博栖似被她夸张的天真给逗笑了:“这样吧,你呢别跟着殳无刃那个小子,本座留你一命,收你当本座干闺女,把毕生所学都教给你,好不好?”
安陵松状似惊喜的瞪大眼睛:“哇,真的吗?好高兴哦。”
随即,却突然变脸:“妹的,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啊,给我两块糖,我就怎么怎么样?大叔,你没病吧?”
穿到男频文中被候爷宠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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