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哲兄近日怎的没再去诗会了?
自从那日在茶楼和智哲兄交流过后,小弟感慨颇多,一直想再找智哲兄交流,不曾想自那日之后既是再无见到智哲兄。
没想到今日却在这里遇上了,智哲兄,今日咱们定要再作上几首诗来了。”赵文博笑道。
陈谦之微微一笑,“今日只怕是要让宴之兄弟失望了。
我今日来此是陪家人一起出门踏春,这作诗之事咱们改日再约……
失陪,失陪了。”
陈谦之说着对着赵文博几人拱了拱手后,就带着季湘,杨氏母子错开他们走了。
季湘傻傻的跟着陈谦之往前走了好几步后,这才回神小声的问道:“谦之,那人是不是特差劲?”
“咦,你怎么知道?”陈谦之疑惑道。
“因为你没介绍我啊!按理,这遇到相识的人,你怎么也应该把我给他们介绍一下才是。
可你刚刚根本就没有半点想介绍我的意思,可见这人定是不咋地,否则你不会如此……”
“嗯,那人是不咋地,具体的我回去再和你说……
今天这春看来是踏不成了,有那么一号人在这杏花林里,那咱们还是先回去吧!”陈谦之低声道。
“行,回呗,下次再来就是了。”
两人说着就往山下走了,跟在后头的杨氏,虽不明白为何才刚来就要回去,可还是乖乖的抱着小团子跟着走回去了。
那边,赵文博看着陈谦之的背影,眼里有暗光划过……
山脚下,陈尚义看着才上山没多久就返回的爹娘,有些不懂的看向杨氏,杨氏对着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接收到暗示的陈尚义,啥也没问,等陈谦之他们都上了马车后,利索的驾着马车走了。
回到家中,陈谦之这才把赵文博的事情和季湘简单的说了。
这赵文博虽说是苏州学子,可是他的来头可不小,他是新上任的苏州刺史赵刺史的小儿子,其母亲是京都威远侯家的女儿,所以这位公子爷一进京就得到了不少关注。
陈谦之之前在诗会的时候并不知道他有这样的后台,就和他作了几首诗,好死不死的还在诗这方面把人给赢了。
把那家伙给气的,从诗会离开的时候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句,“智哲兄不愧是奉天城的解元,这不仅文采高,胆子也是够大的……
这今日小弟不才,改日再来和智哲兄比划比划……”
刚开始陈谦之听了这话,只当他是年轻人好面子,这作诗没作赢,心里不舒坦了,这才说两句硬话。
可后来他发现,自从那赵文博说了这话后,之前还会在他身边和他说几句话的人一下子都跑了。
后来几经打探,陈谦之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这赵文博,在诗会里称霸的日子不少了,其他寒门学子因着他的家世背景都不敢和他正面刚……
一个个整日里只敢恭维着这人,和他作诗比对的时候,也不敢让自己的诗句好过他……
而陈谦之因着之前来诗会时都没碰到赵文博,又不爱听旁人的议论,所以他在发生事情前,都不知道有赵文博这号人物……
等后面知道了,可也晚了,因为他已经被孤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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