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刚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从江燕燕家后院的院墙经过的时候有意外发现。
“小山哥,别!”是江燕燕甜腻娇嗔的声音。
“你未婚夫回来了,就不让我碰了?”贺小山压低声音问。
“怎么会,小山哥,那个书呆子我看到他都够够的,怎么会因为他不让你碰呢,还不是怕我爸妈一会儿回来了发现嘛,倒是你,你和周小鱼订婚了,我还害怕你不要我了呢。”江燕燕委屈上了。
“乖乖,她怎么能跟你比,她就是一个木头,娶她不过就是看她听话而已。”
贺小山声音很好听,哄了一句,江燕燕就笑得花枝乱颤,犹犹豫豫地说:“那现在也不行,不然今天晚上我们村口小学见吧,晚上那里没人。”
刚刚周小鱼只看到了江燕燕的寡妇妈没看到江燕燕,未婚夫回来了都没去看一眼,原来光天化日之下就和贺小山在这里偷情,她和陆良言倒是变成了书呆子和木头。
这对渣男贱女真要把周小鱼恶心坏了。
她没有打草惊蛇,忍着恶心跑回家,上爷爷住的小屋里,拿了他的卷烟纸,又拿出弟弟用的铅笔。
她趴在小板凳上,认真的写了什么,装进裤兜里收好。
陆良言这次回来,村民们都很热情,爸妈应承了大家说改日摆席请客后,只留下了陆家的几个叔叔伯伯们在家里吃饭。
陆良言被拉着陪他们喝酒,奈何他不胜酒力,三杯两盏下去就上了脸,顿时感觉更闷热了,他找了个借口到院子里吹风,可没想到刚一出去,就被人用东西砸中了后脑勺。
他借着月光捡起躺在地上的纸团,再去院外寻人时,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他四下看了看,回了自己的房间,打开灯,展开被团的皱巴巴的纸条,上边是幼稚但可爱的字体。
你的未婚妻晚上在村口小学跟人不干好事。
婚、妻,和事这三个字还是用拼音写的,连音调都标上了。
夜晚的天不似白天闷热,习习凉风吹来,她听着杂乱的蝈蝈和蝉鸣声,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完全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笑容,又冷又邪。
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
一到村小学的门口,她就听到了江燕燕的叫声,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尤为清晰。
她找了墙根蹲着等陆良言,可是她听了很久的墙角,直到两个狗男女都完事穿上衣服走了,都没有见到他。
眼看着贺小山和江燕燕走远了,她才站起身来,看来陆良言没有来。
却没想到刚一转身,就看到身后站了一个男人。
身材挺拔修长,月光丝丝缕缕地打在他的脸上,愈发衬得他的脸俊毅迷人。
他两根修长的手指捏着那张皱巴巴的纸条问:“你扔的?”
周小鱼被他冷不丁的出现吓了一跳,捂着胸口惊魂未定,缓了好一会儿才说,“你来晚了。”
“没来晚,该看到的都看到了。”陆良言又一丝不苟将那张纸条翻折四次,揣进兜里。
周小鱼闻言,抬眸地看着他,“然后呢?”
陆良言清澈的眼睛在月亮下格外的亮,“你觉得呢?”
“揭发他们?”陆良言自问自答。
周小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陆良言静静地看着她,只听她忽地轻笑一声,话锋一转,“但你不觉得这样做太便宜他们了吗?”
周小鱼的声音空灵甜美,刻意压低嗓音说话时蛊惑性很强,陆良言微微抬眉,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那要怎么做?”
周小鱼伸出手做出一个抓拢的动作,“你我联手,把他们玩弄于鼓掌之中,让他们付出代价。”
陆良言低头,好似真的认真想了一会儿,而后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可我并没有想让他们付出代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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