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敏见纳穆福面带难隐,立马会意。可是他偷了自己的心啊……
“钟敏只愿常伴爷身边,即使只是粗使女婢……”钟敏终是放下身段,低声哀求。
“罢了……一起去吧!”纳穆福恨自己的自私,把一个女子的一身困于此处,只怕这一去即是孤独终老。
纳穆福和庄宁坐在马车里,无双如今近身伺候庄宁。钟敏和芳草坐在另一张马车。
纳穆福的家眷和行当一列列,浩浩荡荡,很是抢眼,惹得路上议论纷纷。
路过熟悉的小镇,庄宁也难掩思念之情,不自觉的撩起帘子看向外面。
“哪户人家办喜事?好生热闹!怕是要停留一会儿了。”赶车的小厮叹了口气无奈的把马车停下来。
纳穆福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往外头一看,突然皱眉,赶紧把帘子放下。
“风太大了,来人!去疏通前面的人群,这里太吵了,抓紧走!”纳穆福边说边看着一言不发的庄宁。
门外唢呐声欢快无比,人群熙熙攘攘,满是喜事连连的样子。
傅家医馆今儿个有喜事,娶了某个地主爷家的千金,忙得不亦乐乎。
庄宁脸上平静,内衣早已疼痛难忍,早该料到的事情,此刻却还是难以接受。
纳穆福看着滞留得马车,一跃而下,穿过人群,好不容易挤出去牵了一匹马回来。
纳穆福掀开门帘,对着庄宁伸出手,“我们先走!这里太吵!”
是啊。难道让庄宁亲眼目睹那个男人和另一个女人拜天地然后行夫妻同心礼?
庄宁立马心领神会,干脆利落的把手交给纳穆福。
纳穆福稍微一用力就把庄宁带入怀中,霸道至极的抱着庄宁走向马匹。
这一刻,庄宁的内心再次划过涟漪,她紧紧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霸道专横跋扈的男人。
第一次觉得纳穆福很有安全感,他不是最温柔体贴的,也不是脾气最好的。
可是,他对自己是真的做到那种唯命是从,他的细心和好脾气都会留给自己。
他懂自己的欲言又止,懂自己的脆弱敏感,懂自己的倔强坚强……
“我有那么好看?”纳穆福一脸得意的问道。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庄宁不停的眨眼睛,掩盖住不自然的表情。
在马背上,纳穆福策马奔腾,恰好显示出他不羁的一面,自信散发着光芒。
“那你再考虑考虑本少爷啊!”纳穆福试探着打趣。
“看你表现喽!”庄宁想开手臂如同翱翔起舞一般,自由徜徉在天际。
“庄宁!你记住你说的话!不许反悔!哈哈!”纳穆福瞬间像个孩子一样缠着庄宁要拉勾。
庄宁心里喊到:承认吧!庄宁。你其实有一点喜欢纳穆福的!对于傅逸之……祝福他吧!
钟敏看着纳穆福强势而霸气的抱走庄宁,只因为街道太吵闹,怕她烦闷。
温柔体贴被夺走的滋味真的可以让人万念俱灰……
就算只是影子,偶尔一次也能被记起吧?钟敏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
在暗处,一群狼一样的队伍暗部散开。对着某处方向危险微笑着……
而当天晚上,傅家的新娘子就被歹徒掠夺,等寻到之时已经精神错乱,身上残破不堪的衣物让人浮想联翩……
介于新娘子是地主家的儿女,此事只能不了了之,傅家无奈忍气吞声,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次日,纳穆福信守承诺,送庄宁回家。临了了还备了些生活用品,吃的,穿的,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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