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烟雨楼,可他们都未在烟雨楼看见蒋怀灵。
牧浅衣有些无聊的提着锡壶,看着被煮的沸腾的水,好的说道,“这酒真有意思,冬日煮酒喝和白开水一样。”
楚忘拧头瞥了眼牧浅衣,咋舌不已,眼前这位姑奶奶喝了三坛子好酒,他的酒量和对方较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
“你没感觉嘛?”他问道。
“没呀,你们南方的酒甜腻腻的,特别好喝,一点也不醉人。”牧浅衣为楚忘斟了一杯子酒,自个儿又喝了起来,讲起自己从北至南的趣事,“小楚糟老头儿,我见过的公子哥一个个都特别热情好客,他们也请我喝酒,一大坛一大坛的喝。可他们酒量都不好,个个喝醉问了我是不是喝醉了,然后扒我衣服。”
噗
楚忘听到牧浅衣的话,猛地一口把嘴里的酒吐出。
俗话说酒壮人胆,那些公子哥喝醉了袒露自己的打算,可算是要赔了夫人又折兵,牧浅衣可是一个真玄境的高手。他有点幸灾乐祸的问道,“然后呢?”
“我以为是宗门外的待客之道,然后把他们衣服都扒了,扔在了酒楼里。”牧浅衣平静的回答,看着楚忘感叹道,“小楚糟老头儿,你是唯一不灌我酒的公子哥。”
楚忘目瞪口呆,大冷天扒光别人的衣服,丢在酒楼里,亏牧浅衣说得出来,这种做法玩心也太过大。
“我不是公子哥,穷得很。”楚忘歪着嘴回答,不想去理会眼前这个看似宁静,实则颇有心计的白衣女人。
“也是,你还欠我两百五十金铢呢,这酒钱谁出?”牧浅衣低头看着满桌的美食,小声的问道。
“你出一半,我出一半。”
“小气。你一个大男人和小女子吃饭喝酒,竟然还惦记着让小女子出钱。我师父说抠门的男人找不到媳妇儿,讨不到女人欢心。”牧浅衣撅起了小嘴,不满的说道。
楚忘白了一眼牧浅衣,方才对方喝了三坛子美酒,他愿出一半,已经算是顶破天的慷概了,对方不仅没有一丝的感激之情,反而埋汰自己抠门。
小女子作态,定然没有人娶!
“你要是不愿意,我只出自己的酒钱。”楚忘转动着酒杯说道。
“不用了,这酒钱算本姑娘的。你娘生儿不如女,哼!”牧浅衣双手拍在桌子之,骤然站了起来,冲小二喊话道,“小二,多少钱?”
“客官,六银锱。”小二乐呵呵的小跑过来。
牧浅衣直接把钱丢给小二,低头瞥了眼楚忘,淡淡道,“软饭不好吃嘛?一直喝酒。”
“软饭?”楚忘手一抖,被酒呛到干咳起来。
两人身侧的小二低头偷笑,要说眼前的这位公子哥样貌也不差,是头发太过怪异,一个少年人灰了发,软饭怕是不好吃,没几个有钱的人会背地里养这样的汉子。
楚忘急忙跟着牧浅衣跑了出去,从怀里掏出钱,正打算追硬塞给对方。
当他们二人走出之后,他看到一个手握竹杖的男人站在街头,身披麻布服,头戴白的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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