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热,鲤鱼放不住,秋楚涵只带了两条,又肥又大,两个人吃,绝对能吃撑。
廖老爷子把鲤鱼放在水桶里,摸一把眼泪,“楚楚啊,也不怕你笑话,我已经快十年没吃过鲤鱼了,没想到今天托你的福能吃上,还是这么大的鲤鱼。”
秋楚涵眼眶一红,“苦日子快要过去了,您再坚持一段时间,以后我和家人住在京市,每隔几天,我过来给您送吃的。对了,廖爷爷,我改名了,以后叫秋楚涵。”
“秋楚涵?楚楚,你怎么改姓了?”
“我爸是我亲爷爷失散二十多年的儿子,我亲爷爷姓秋。秋家在京市有四合院,我们全家都搬过来”
“你爷爷叫什么名字?”
“秋齐山。”
“秋齐山?秋勋平跟他什么关系?”
“秋勋平是我亲伯父,不过,他已过世。”
听到这话,廖老爷子一脸歉疚,“对不住啊,楚楚,之前我拒诊过秋家人。”
“廖爷爷,不怪你,形式所迫,我知道您不仅怕给自己找麻烦,也怕给秋家找麻烦。”
“楚楚,谢谢你的理解!这几年,始终有人紧盯廖家,从今年才松缓些。”
“当年极有可能有人利用这场运动,故意针对你家,一定要坚持住!”
“我知道,再难我都会活下去。”
说话间,秋楚涵从口袋里掏出粮票和十块钱,放到桌子上,“廖爷爷,这些留给您,是我奶奶让我捎过来的。”
廖老爷子依旧没有拒绝,“嗯!我收下,但我要给你打欠条,不然我不好意思花。”
秋楚涵知道廖老爷子执拗,“好,您写欠条,一会我拿着欠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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