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去脑海里的想法,初浅在黑暗里往浴室走过去:“我洗个澡,你先在床上等着。”
嘴巴比脑子运转得还快。
初浅一只脚踏进浴室里,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话貌似有点不对劲。
鹤归却已经笑着回道:“是脱光了等的一种,还是不脱等的另一种?”
初浅:“……”
少年的容颜宛如神铸,精致完美得无可挑剔,那张脸笑起来的时候迷惑性很强。
他的眼角爬上一抹腥红,嗓音暗哑了下去,眼中情绪却仍然无辜:“阿浅……其实我……”
初浅看着他:“嗯?”
在少女有些懵懂疑惑的眼神下,他压下那一抹燥热,咬唇:“没什么。”
“……”
初浅:“我感觉你在玩我。”
少年敛眸。
有些事,现在说还太早了。
她那么纯净,他怎么可以用自己肮脏的思想去玷污她。
初浅盯着他看了片刻,未经人事的她根本看不出他眼里的情愫是什么意思。
她露出了靓女疑惑的表情。
半晌后,她另一只脚终于也踏进浴室,一边关门还一边警告他:“敢偷看我就把你的狗头拧下来,懂?”
鹤归弯起绯色的唇。
他露出乖乖巧巧的笑容:“知道了。”
请阿浅看看我这张乖巧可爱的脸。
我看着像是那么狗的人吗?
……
初浅在浴室里待了没多久就出来了。
她推开门,少年缩成一团蹲在浴室门那里,听到开门声抬起头,对上她那双氤氲了雾气的琥珀色双眸。
他站起来靠近她的脖颈:“为什么还是有血的味道……”
初浅闻到他身上的药草味,想开口说他们两个没有任何关系,离这么近太暧昧了。
但是对上少年担忧的眼眸,她顿了一下,既然不排斥,两个人又都没有伴侣,为什么非得要避开他?
初浅一点也不担心他对自己做什么。
在她心里,他就是个乖巧无辜的小可爱。
感情上肯定是她占主导地位。
初浅这样自信的想到。
没有听到答案,他离她更近了一些,将脑袋重新埋进她的颈窝,唇蹭到她的锁骨处:“为什么还是有血腥味……”
初浅:“……”
初浅:“你撒开我,我肚子疼。”
鹤归眉宇一紧,瞬间就把脑袋从她脖颈处挪开了。
初浅站在浴室门口,刚要再开口,脚下一空,他一只手环上她的腰,另一只手拖住她的腿将她抱了起来。
身体陷进柔软的大床,初浅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压了下来。
“狗男人手往哪儿摸呢?!”
他修长的指尖顺着她腰际往下,摸到了小腹,轻轻揉起来:“还疼吗?”
初浅想说痛经怎么可能揉揉就不痛了。
她没好气的把他的狗爪子挥开:“……根本没用。”
“那……”鹤归还压着她,舍不得起来:“多喝热水?”
话落。
“砰——”
鹤归一米八五的大高个毫无防备的被初浅从床上踹了下去:“滚!”
少年坐在地板上,扶着床脚,抬起眼眸看她,不知不觉多了几分幽怨的气息:“阿浅之前不是跟我说……痛的时候喝热水就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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