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呢,哈克是打算直接借用下别人的脏辫胡的。
方式也很简单,和假发的道理是一样的——割了别人的,自己再给贴上就行了。
但考虑到维京人视胡如命的个性,哈克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思来想去,哈克决定利用途经之力将就一下。
圣光包裹住了哈克的全身,几个呼吸之后,一个身高达到两米三的“巨型哈克”,就这么成型了。
几缕布条随着圣光的流动,不一会的功夫,就化作了一条长长的胡须,顺着哈克的下巴垂到了胸口。
...
中午午餐的时候,全体船员们都回到了船体内的餐厅中。
说是餐厅,那只是一种称呼,说白了不过就是几张大型的原木桌,上面摆满了各种食物,以及朗姆酒。
类似这种长度不过三四十米的四桅帆船,其实载人量以及内部空间都极为的有限,除了船长有着一个船长室之外,大多数地方都显得很拥挤。
餐厅内的圆木桌上,食物多半都是海里的鱼类,毕竟人在海上,就地取材还是十分方便的,只有一些零星的绿色时蔬。
不过维京人向来对绿色的蔬菜不感兴趣,如果不是考虑到身体需求,哈克觉得眼前的这些糙汉子们,应该不会想要去碰。
坐在靠里面位置的一张桌上,哈克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这些五大三粗、平均身高在两米二以上的壮汉们,一边歌唱着激昂的诗歌,一边大口的喝着朗姆酒。
完全没人在意到哈克的突兀出现。
在这些维京人的眼中,哈克此刻就是一个个头两米三的高大维京人,完全没有什么特殊的。
什么,眼生??
完全不存在的。
维京人们的舰队每次出海,人员都是临时调配的,大家都一样,没几个认识的人。
恰巧,这支舰队出海才只不过三天时间,大家都还没能完全熟悉,不认识也是正常的。
更不用提,这些满脑子都是朗姆酒和大海的男人们,脑子里能记住的人就那么少数几个,突然多出了一两个没怎么见过的家伙,那也是很正常的。
三天的时间,对于这些大海上的维京人们来说,简直就是一眨眼的事情,如果哪天一睁开眼没见到一两个陌生的船员,那才会感到奇怪吧。
听着这些家伙们鬼嚎了好一阵子,哈克竟然也生出了一股子想要吼两嗓子的冲动。
怎么说呢?
就好像去了酒吧,大家都在喝酒,你不喝几杯就觉得很奇怪的那种感觉。
而且,维京人的诗歌还特别的富有感染力,让人忍不住就想要跟着唱。
哈克到了后面,更是干脆吆喝着加入到了其中,也跟着喝着酒嚎了起来。
“此刻佝偻的月亮已落下,
在黎明,那金发的粗鲁汉子,用迟疑的双脚缓缓踏上了海滨滩头的细沙,
远过苍白的海湾,他注视空旷的陆地和黑色的山岭。
在这一日,这个原初的时刻,
在世界尚未造出色彩的这一刻,他是坚强的,
他的幸运靠的是船桨,渔网,犁,刀,盾牌,
奋斗的,坚忍的手能够用黑铁刻下一个固执的鲁纳文字。
从一片沼泽的陆地,
他来到这块被重重大海侵蚀的陆地,
正像那白昼,命运的穹隆升起在他头顶,也在他的守护神之上。”(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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