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烛玖不堪其扰临近崩溃的时候,林琅终于开了口。
“二师父要做的,就是找出剑宗隐藏的魔修。”
她二师父能打能抗还能藏,用来找内鬼最合适了。
“咱不干。妖修从不干预你们修仙界的破事,你这样让咱很难做妖。”烛玖断然拒绝。
“二师父不都早就退隐了吗?”林琅一脸奇怪地看着自家二师父,“是谁那天喝多了抱着我师父不撒手说自己熬了三千年终于退休了的?”
“......小孩子偷听这种东西干嘛?”烛玖心中暗自吃了一惊,但面皮上还是不动声色,“忘掉忘掉。”
“啧。”
“你拜托的事儿咱会考虑的,只不过咱可能要隐蔽行动,所以最近找不到咱也不必担心,”烛玖知道这死丫头不达目的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只好主动妥协,“咱这几天不在,你可看好毛毛啊。”
“好的好的,二师父慢走。”
烛玖颇不爽地轻哼一声,转身化为一条寸长黑蛇,悄然远离。
林琅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这一举动将在修仙界掀起多大的波澜。
由她之手放出的蝴蝶此时已经悄然掀起了一道飓风,每个人卷入其中,谁也不能幸免。
。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夜晚。
在大部分人都悄然进入梦乡的时刻,池修兆长老的房间中却烛火通明。
一位脖子以下难以描述也不可描述的少女正慢慢把自己身上理论上能用来保暖御寒但更多是装饰性作用的淡粉色短纤维织成物以慢镜头速度剥离自己的躯干。
这大约是池长老房间中每天晚上固定上演但演员始终不同的戏码。
但今天不一样。
今天池长老完全没有那方面的兴趣。
或者说,他,额,很犹豫。
他穿得齐齐整整,他脸上犹犹豫豫。
一条小黑蛇从房梁上游走而过,一双金黄蛇眼看了看底下的两人,又飞快逃走了。
“你长得是不是很像你娘啊?”池修兆总算没按耐住自己心中的疑惑,询问那个目前脖子以下无法描述的少女。
“你怎么知道的?”少女呵气如兰,少女媚眼如丝。
少女一舔嘴唇准备往某人身上倒。
“你爹呢?”池修兆惊恐万状地往后一躲。
“不——知道,”少女俏皮一笑,加紧了攻势,“我娘没说过。”
“我觉得今天还是算了吧。”池修兆慌忙往床上躲。
“奴家衣服都脱了...您可真会说笑,”少女吃吃笑着,撩起鬓边碎发,“来啊。”
(作者:阿西吧你可别再折腾了我要过审的!)
“算了,我这年纪都能当你爹了!”池修兆拿起旁边的大袍衫就往小姑娘身上丢。
趁那孩子眼前一黑暂时无法行动,只穿一件单衣的池修兆慌忙逃了出去。
山顶夜风很冷,星星很亮,池修兆站在星空之下,很迷茫。
本以为是半路偶遇的绝世美人,结果搞到手却发现还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刚刚更是一抹脸换了一张稚嫩面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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