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边鼓掌边哈哈大笑。
慢慢踱步走到这匈奴面前“怎么样?这下可是心服口服了?”
那匈奴人满脸涨的通红,尴尬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皇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回去跟你们单于说,次领兵的乃是我们朝中嘴仁慈的将领,所以看你们认输便没有继续乘胜追击。不是因为我们实力不够,而是体恤你们匈奴士兵也都是有老下有小的普通人。”
“你们莫要蹬鼻子脸,不知好歹。”
“若是真的要站,朕完全可以将你们灭族。”
那使节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皇帝,他的眼中的神色令这使节胆寒。
匈奴这边知道他们是彻底的输了。
因为,就算心里再难受,也只得抱拳说道“皇,您宽宏大量,不与我们计较,我们感激在心!”
说道最后四个字,已经是咬着牙好不容易吐出来的。
皇笑了笑,“罢了,你们自己回去掂量掂量吧。就你们这个小小的部落,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说罢,有对贾琏道“贾爱卿,辛苦你了,一会儿想要什么奖赏,自己说!”
贾琏恭敬的回到“能为朝廷尽一份力,是微臣的荣幸,臣不敢居功自傲。”
皇拍着贾琏的肩膀“贾爱卿的功劳,朕记在心里!算是朕欠你的一个人情!”
皇很明白,这次没有贾琏的话,就凭这朝中其他人的实力,对付匈奴,那绝对是非常吃力的,很有可能就被他们暗算。
贾琏谢过了皇。
大家随着皇来到宫宴这边,皇特意给贾琏赐座。一时舞姬来,丝竹管乐之声响起,仿佛刚才一切不开心都没有发生过。
这匈奴一行人虽然没脸,但是现在也只能按照皇的意思来。
整个宴会他们是战战兢兢又十分气恼,但也无可奈何。
含景公主见贾琏胜了,对他的崇拜又多了一分。
旁边含娇看着姐姐羞涩的申请,似乎懂了什么,凑到她的耳边“姐姐,要不,我帮你给那侍卫带个信物?”
这含娇虽小,但是早就识字了。偶尔偷偷翻看话本,知道男女之间都是要有个信物的。看到姐姐这羞涩的模样,便想去帮一把。
含景吓得连忙捂住她的嘴,看了看四周,没人留意,这才放心。“你的死丫头,别瞎说,什么信物的。这贾公子有没有定亲,还不知道呢。”
定亲?这就有些超出含娇的理解范围了。
含景虽然嘴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是非常想跟贾琏有单独相处的机会的。想到贾琏这个年纪很有可能已经定亲了,她的心里就是一阵失落。
含景虽是长公主,从小在皇身边长大,但是大家闺秀的那套在她的身从来不起作用。
虽然长得像她母亲一样闭月羞花,但是性格却是跟男孩子一样。要不也不会直接回怼匈奴使节。
这含景开始在心下思索,怎样才能不留痕迹的将这贾琏的感情状况打听出来。
一时只见外面的內侍快步走到皇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皇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对內侍说几句后便让他离去了。
众人也不知发生了何事,但宴席的气氛却明显低沉了不少。
很快宴会也结束了,那匈奴使节被人带着去驿馆休息,接下来的几天内,他们出去都会有人跟随,而且住的地方也是有层层监视。被说一只信鸽,就是只苍蝇,怕是也飞不出来。
那匈奴虽然不忿,但是也清楚这皇帝虽年轻,但是绝对不是个手软的,只得乖乖按照吩咐办事了。
众人纷纷告辞,贾琏也想回去。皇却叫住了他。“贾爱卿,不必着急。一会儿去真的内殿喝点茶再走。”
贾琏有些奇怪,但也应下了。
贾琏随着皇一路来到内殿,早有內侍将差点准备好了。
皇给贾琏赐了座,又问道“贾爱卿,你这身功夫是在哪里学的?”
贾琏想了想,“皇,我这也是前几年的时候偶然遇到了一位老者,看他穷困潦倒,便施舍了几两银子。”
“谁知他教了我几套拳法跟这屏气凝神的功夫。这次那匈奴使节两个人都没能拽动我,是因为我掐住了他们胳膊一处不大为人所知的穴道而已。”
贾琏笑了笑,接着道“还有,最关键的是,我确实是提前将那蒙汗药的粉末洒在了我们三人的附近,然后屏气而已。”
“至于第一个,微臣那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能将他提起来。”
贾琏信口就开始胡诌。
看来这皇是个多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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