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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内容,你说的这么玄乎!”谢长瑞的话听起来没当回事,但实际上非常从心的转头看着锦布上的字。
就像跟大多数喜欢书法的人看到神白的反应一样,都光顾着去研究笔锋走向了,竟是都没想起来将这上面的字连起来看看到底写的是个什么。
这一看,不得了了,谢长瑞感觉他谢家的基业可能要毁在他手里了。
“那上面写的是什么呀?”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问了出来。
寂长安双手负在身后,朗声念了出来,
“天怜见江氏蒙冤,命不绝,奸佞灭。”
少年的声音响在致远书院的门前,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众人的耳朵里。
“江氏,这个指的莫不是丞相他们家吧?”
“那你说呢,还能有哪家有那么大的冤情,都有神白现世为江家喊冤了!”
“诶不对啊,这个话我听着好耳熟,好像在哪听过来着。”
“我也觉得。好像也就前两天的事情。”
“我想起来了!江家那个跑出来的厨娘!她那时候还说江家闹鬼了,说是衫小姐写了个什么帕子,而且那上面还不是衫小姐的字。”
“你还记得吗,那个时候那个厨娘念出来的就是这话,一个字都不差的!”
“可那不是说是阎王爷写的吗?”
“你又傻了?阎王不是神啊?你小心半夜被阎王勾了命簿哦!”
谢长瑞和寂长安交换了一下眼神,又悄无声息的错开。
寂长安笑了一声,“谢老爷,这神白书可留不住在谢家。”
“让开让开!护城卫拿人!”
贺玢音拉着绿意往人群后退了几步。
从城郊的神白锦囊救了她一命,到如今的致远书院神白书替江氏相府喊冤,她能大致确定的一点是传言中神白书是神的谕旨,每一道神白书都是谕示。
这应该是真的,因为只有神谕才能只被拓印而不能模仿。
贺寅昆已经带人将寂长安和谢长瑞都围了起来,护城卫将那方写着江家蒙冤的帕子递到贺寅昆眼前。
贺寅昆从怀里拿出贺玢音交给他的锦囊书,和这帕子上的是同样的字迹。
“你是何人?”贺寅昆将锦囊书展开在寂长安眼前,“这是你写的?”
寂长安安之若素,“寂长安,字青衣,神官一脉后人。这锦囊是那日城郊偶遇,我写给一位路过的百姓的。”
“神官一脉虽不可直接改命定,但既有缘遇见,自是有些缘法。”
“上面的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那是写给你的。是你需要的消息。”
贺寅昆盯着寂长安,脚下来回缓慢的踱着步子一言不发。
贺玢音亦是垂下眼睑安静思考,那上面的最后一句是写给父亲的。这人竟是早就知道她的父亲是谁?比她还早?
她这是刚来到京都就被卷进了什么算计吗。
马蹄铁的声音由远及近,精装骑兵停在致远书院门前将寂长安和众人都围了起来。
贺寅昆的眉头微拧,上前一步,“护城卫统领贺寅昆见过禁凌军统帅。”
马上那人颔首示意,手里执了一枚金色的令牌。
“奉摄政王令,缉拿城北谣言散布者,无关人等,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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