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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男人被江玉问的连连无言,反观她阿姐江玉一身清透风华又拉足了围观百姓的好感,便是隔着江府的门槛江衫都能听见外面的百姓说她阿姐风华无双,就单凭相府嫡女这气度容华,左相一家怎么可能做出谋逆的事情?!
“你今日来才不是为了代表百姓给江家教训,是希望借着百姓的由头将我阿姐逼死,好真的给我江家安一个谋逆的罪名吧?”
江衫小女孩的声音清清澈澈的响了起来,鹅黄小裙的小衫儿在阳光下像是新生的芽儿一般鲜嫩,开口就自然吸了众人的目光。
“你是哪家的下人,受谁的指使来污蔑我爹爹的?”
似是江衫暴露出来的气场不如江玉清冽,那锦衣男人缓过神来就质问她道,“你是从哪冒出来的小破孩,在这里指手画脚,滚一边去!”
江衫眨巴眨巴眼睛,天天真真的拆穿道,“你不是平民百姓家的人啊。我江家的街坊邻居都知道,我是江家的衫小姐呀,只是没到十岁未入江家族谱不称全名而已。”
至于为什么江家的街坊邻居都知道,那自然是因为前两天的小衫儿用了神官技修改了某些环境。
江衫似是好奇地又道,“那你是哪家大人身边的人呀?朝中的大人可不会被我阿姐吓到。”
凌灏在厨房阴影处忍不住笑了笑,别看江衫上辈子成了四大国的神官长,这内里啊根本就是个小孩子,这要不是他知道了她也是回来的那个,他都要被骗过去了。
这个小骗子。
“我知道了!”江衫指着他腰间挂着的木牌,“你是郭国公家的人!”
“你胡说!这不是国公家的腰牌!你个小孩子知道个什么!”
江衫似是被问的愣住了,整个人都是一滞,而后再抬眼时眼底的孩子气已经褪去,一身鹅黄的女孩像是清冷的月印着这纷杂的世间,清辉耀眼。
“你的命,只剩最后七天了。”
“孙耑。”
锦衣男人刚想呵斥江衫就被江衫这清清楚楚的两个字砸了下来。是他的名字。
可是这江家的小姐,怎么可能见过他一个国公府的近侍?!
是以孙耑冷汗四起,又不知被从哪出来的一个什么东西砸了脑袋,那疑神疑鬼又抱头逃窜的样子像极了被阎王锁定了的短命鬼。
而当围观的百姓再将目光移到江衫身上的时候,我们的小衫儿已经两眼一闭,朝着她的阿姐倒过去了。
百姓又开始窃窃私语。
“刚刚衫小姐,不会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吧?”
“真说不定,前些时候他们家跑出来那个厨娘不是说什么衫小姐写了个什么东西但不是她的字吗?”
“真的假的?这相府怎么看起来阴森森的了?”
“诶你别乱说话,我都觉得有点冷飕飕的了!”
凌灏悄悄翻墙出去后就听到了这些言论,眼睑微垂,心道。他的小衫儿是这人间仙女,什么阴森森冷飕飕的!都给他擦亮眼睛等着看着!
看来神白公之于世的进度要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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