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深没有闲工夫搭理盛姿,跟许秘书使了个眼色,让他把递上这个噪音制造者带出去。
似乎是心死,盛姿没有过多反抗便被许秘书拽了出去。
有了独处空间,陆景深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被打断的话:“你和我的爱人很像。”
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不是说盛姿。”
为了近距离的观赏这张脸,陆景深靠的很近。
云枝甚至能清楚的看到陆景深嘴角下方的小胡须。
云枝有些嫌弃的往后推了推,面上仍是一派惊慌之色,脸上欧化都是结结巴巴的:“再像…我也不是那个人。”
被驳了面子陆景深也不恼,袖长的手指挑起了云枝的下颚:“是谁让你整成这样来找我的?沈执?”
他和沈执一向不和,如果这事背后真的有推手,那这个人一定是沈执。
沈执嫉妒他和枝枝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而陆景深打心眼里瞧不起沈执,在他眼里沈执就是个可怜虫,枝枝分明只将他当做无聊生活的调剂品,他还能自我催眠枝枝爱他。
仗着这点臆想出来的东西跟他争枝枝。
真是可笑至极。
无论是他还是傅斯年,亦或是其它惦记枝枝的人,都是人中龙凤。
不管从样貌身材、家世背景还是个人能力上看都是百里挑一的存在。
只有沈执是个异类,一个走两步路都得踹一口气、凭着身价的家底勉强吊着半口气的病秧子。
若不是沈家就这么一个独苗,怎么也轮不到他继承沈氏。
枝枝不过是同情他体弱多关心了他几句,他却蹬鼻子上脸惦记枝枝,甚至明着同他叫板。
惦记枝枝的人那么多,他最讨厌这个沈执。
想着,他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云枝,想出她的神色中看到心虚或者其它,却发现云枝的眼神坦坦荡荡,甚至还有些不耐烦的情绪在里面。
“陆先生,我没有整容,也不认识你嘴里的沈执。”
令云枝没想到的是陆景深没有继续纠缠这个话题,反而说了句毫不相关的话:“你缺钱吗?”
云枝诚实摇头:“还算够用。”
“你想像盛姿一样被大家喜爱崇拜吗?”说着,他顿了顿,又道,“别跟着沈执那病秧子了,跟着我,我可以把你碰到和盛姿一样,甚至更高的位置……”
言外之意就是要包养她。
她不得不承认她被陆景深恶心到了,上辈子怎么没发现这人是这么恶心的一个人呢?
想着,云枝有些厌恶的别过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步子刚迈开,便被陆景深拽住了手腕:“回答我的问题。”
“陆先生,你弄疼我了……”云枝挣扎着想要将手臂从陆景深的受众抽离出来。
奈何陆景深的手劲太大,怎么也扯不出去。
她已经感受到了手腕的酸痛。
见云枝脸上的痛苦不死作伪,陆景深才微微松开了手,不过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
“你之前提出想见我,不就是打着这主意吗?”瞧见云枝顶着他家枝枝的脸,一脸抗拒的看着他,陆景深心里一阵烦躁,语气带了些讥嘲,“怎么现在机会摆在你面前,你又这副表情,弄得好像我怎么了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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