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呀,大佬,请收下我的膝盖。”国内不是多语言环境,会几种语言的不多,会这么多种语言的都称是上天才,单是会,或简单的日常用语已经很难得,而会这种专业的,能翻译解译的已经不是天才可以形容的了,难怪在法律界里,江老教授就职于以理工闻名的清源大学,却能以京都大学的章老教授并驾齐驱。
黄一曦的膜拜之心显然大大的愉悦地江上余,他拈着嘴边不多的几根胡须:“丫头,要不要拜我为师?”
怕黄一曦开口拒绝,江上余直接上了甜点:“拜我为师,我可以教你这些国家的语言,除了法律方面的书,你还能知道其他国家的人情、风俗,愿意的话也能看他们作品。”
不是不说是一种诱惑。
黄一曦运动细胞不发达,唱歌跳舞不热衷,逛街看电影电视也没兴趣,空闲时间唯爱。
以前她看国外名著中文版,觉得有些书盛名在外,但又想到人家能闻名世界,肯定有过人之处自己清楚,读了原著后更是加深这个印象。
可惜她外语就只懂两种,能看的书自然不多,现在有这个机会学习她当然愿意,但是最怕的是自己没有时间。
不,是没那个毅力坚持。
如果这个问题放在两年前,就是一份天上掉的馅饼。
可是现在,自己马上就要
她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再过七个月,就有一双活泼的孩子出生,到时候,只怕她更没时间。
想起以前的劲头,和现在得过且过的想法,黄一曦心里有点迷茫。
不过她的神情很快就坚定下来,她这胎怀上不易,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什么都可以让位。
“江教授,抱歉,我们比赛后就会回白水州。”
江上余遗憾地看着黄一曦的眼神从迷茫到目光澄澈,有点傲娇地哼了一声:“别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们,我告诉你们,想都别想,最近这段时间,只要没课你就得过来,能学多少就学多少。”
黄一曦看着江上余的眼神和蔼而亲切,激动地叫了声:“老师。”
江上余还是有点不高兴,“也不算正经教你们,不用叫老师。”
黄一曦不认同江上余的观点,“古人都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何况我们俩,哪怕您只是教我们一句,能称您一声老师,是我们夫妻的幸运。”
多少人想拜他和章老为师,他都没有接受,要不是惜才,他何苦送上门。
“知道就好,是你们俩没这福气。”江上余还傲娇上了。
黄一曦和商洛宇知道没有拜师的确是自己的损失,哪敢和江上余对呛,深深地鞠了一躬,“老师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江上余见她答应下来,顿时笑眯了眼睛,“好,好,我老头子十几年没教过学生了啊,真好,这段时间有空就过来,我给你们讲讲课,布置一下作业。”
这次虽然不是正式拜师,但他就不相信,没有下次。
黄一曦郑重的答应下来,拜江上余为师,虽然是件意外的事,但能得这么一个厉害的老师教导,是她的幸运。
两人以茶代酒,敬了江上余一杯,拜师礼就算完成了。
江滔在旁边看了直乐,老头子这几十年来顺风顺水,除了他,只有黄一曦违背他的意愿。
当时他不读法律,可是被老头子抽皮带打了半天,差点没了半条命。
今天黄一曦拒绝,老头子还乐呵乐呵的。
江上余很快就笑不出来。
本来学的时间就短,商洛宇还不时地打断他。
一会儿问黄一曦渴不渴喝不喝水饿不饿。
一会儿又问冷不冷膝盖要不要搭一声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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