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彭庆喜一脸阴郁地站在自己家的窗帘后面眺望着远处的马路,他看到张媚从一辆熟悉的车上下来,不由地握了握拳头。
儿子现在上幼稚园小小班了,上课时都在他妈妈家,他最近是荒唐了一点,可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而张媚竟然敢夜不归宿了。
“你昨晚去哪里了?”彭庆喜嗅了嗅张媚身上,倒没什么味道,只有浓浓的香水味。
张媚冷冷地推开他,“我昨夜写了半夜的起诉状,要回来时才发现车子坏了,打你电话你也没接,索性回我妈家了。”
彭庆喜有点心虚,那时他正和人鬼混呢,喝得醉薰薰的,被那女人一激,电话就按掉了。
“你别转移话题,我怎么看到你从我们副检察长的车上下来?”
“我从我妈家出来的时候他正好经过那里,听说我没车就捎我回来。”张媚漫不经心地拉开衣橱,她早上草草地冲一下,现在身体还是粘乎乎的。
彭庆喜还是有点怀疑,“他怎么会经过那里?”
“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去问问他。”张媚愤怒地转身,用力地关上衣橱的门,“砰”的一声,震得彭庆喜的心肝跟着颤了颤。
“我只是顺口问了问”,彭庆喜嘟哝着嘴,“他怎么没送你到家门口,还离得那么远?”他还是没有打消疑虑。
“他是你上司,我只是搭一段顺风车,怎么好意思让他拐下来。”张媚锐利地瞪着彭庆喜,不耐烦地问,“你到底在怀疑什么?”
“他停下车时,你怎么还绕过去靠他那么近,还说了那么久的话。”在张媚的压迫下,彭庆喜不假思索地问。
“好呀,彭庆喜你这个王八蛋,你竟然敢怀疑我,枉我为了你一直找机会和你们领导接触,还帮你打探到这么好的消息,你竟然怀疑我。”张媚把衣服往彭庆喜身上一扔,转身抄起扫帚边打边骂。
彭庆喜被打得嗷嗷叫,他不时跳起脚躲闪,双手迎着扫帚,“你打听到什么好消息?”
张媚斜睨了他一眼,放下扫帚捡起自己扔的衣物,进了卫生间。
等张媚出来后,发现桌上放着热腾腾的豆桨油条和包子,彭庆喜正弯着腰拖地板,看到她出来后讨好地对她笑了笑,“衣服放着我等下洗,你先把早饭吃了。”
张媚冷冷地,“不必,有洗衣机呢。”
说完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扭身进房,彭庆喜放下拖把,拿起吹风机跟着进去,“这么冷的天气先把头发吹干了,不然滴在脖子上湿气重,你又经常低头写文章。”
吹干头发后,彭庆喜顺势给张媚按摩颈椎,“昨晚写法律文书累了吧,你躺下来,躺下来我给你按摩一下,舒服些。”
张媚斜睨彭庆喜一眼,明知此时他心里图的是什么,但她也不说破,呦嘴示意彭庆喜把空调温度调到三十度,顺从地躺在床上。
彭庆喜使出浑身解数,把他去享受按摩学到的招数用在张媚身上,他手大,大拇指也比一般人厚大,按摩时特别舒服,按在张媚颈椎上,张媚忍不住呻吟一声,她刚洗完澡,昨晚到现在,孙青海虽然卖力,但他年纪大了,只能解渴不能尽兴。
彭庆喜看了一下自己的老婆,此时慵懒地躺在床上,浑身放松,脸上的线条柔和几分,没有平时的凌厉,他心里一动,但只能强忍着,这时他要是扑上去,只怕就是被踢下床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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