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你们那也不太可能出湿尸,我估计产生湿尸的原因,一是棺材质量很好,密封性很强,二是她入棺后又醒了过来,把空气都吸完了,整个棺材形成一个真空地带,所以保持得好。”
商洛宇很快进入分析。
不得不说他的逻辑很好,至少大家听起来象是这么一回事。
黄一鸣点点头,“你说得有可能,黄小田怜惜他妈妈死状凄惨,想给她做个大功德再送去火葬场,没想到做功德的时候给他妈妈换了身衣服,才发现他妈妈脖子上没有勒痕,身上却伤痕累累。”
黄一曦好奇地问,“那意思不是自杀的?是被害死的?当时村里传说闹鬼,是不是他妈妈在棺材闹出的声响?”
一想到被活活闷死,大家都忍不住打个寒战,黄向兰越听越害怕,吓得筷子都掉到地上。
“应该不是自杀,是被害死的,换衣服的时候村里的人几乎都在,听说胸部塌了一大块,黄小田后来报警了,要求解剖尸体。”
黄一曦吓了一跳,本来她想还想把碗底的那口饭吃掉,一听都吃不下去了,大家都放下碗筷,好在此时也吃得差不多了。
陆慧起身收拾碗筷,黄一鸣这套宿舍面积不大,只有两房一厅六十多平方,好在没有公摊,大家也不起身,就势坐在餐桌边。
黄一曦趁着陆慧不在,偷偷问黄一鸣,“哥,你说要调去白水州,是真的这么想的吗?在省城拼搏这么多年,你舍得吗?”
在老家时发生那么多事,两个人也没有心情再谈起这件事。
黄一鸣苦笑,“有什么舍不得的,你也知道哥没根基,能上处级就已经顶天了,我呆在这里真是腻烦了,我们始终是白水州人,留在榕州一没亲戚二没朋友的,吃的东西也不习惯。”
榕州人喜欢打麻将,黄一鸣和黄一曦一样,会,但不喜欢,在吃食上,榕州人喜甜,炒个青菜都要放糖,气候上也不好,市区内夏天又闷又热,没一点风,黄一鸣住得越久,就越怀念白水州。
“可是你也知道,白水州港口局现在隶属莆阳市港口局,如果你去的话,无形中职别就低了一级。”
听到黄一鸣想回来的消息,黄一曦匆匆地打听了一下,白水州港口局目前虽然还是处级编制,但行政上却是隶属莆阳市。
黄一鸣挥挥手,他不是没有抱负的人,“无妨,我想回去也不是为了这引起虚名,如果能把白水州港口局变成名符其实的白水州港口局,我这一生就无憾了。”
“这不太容易吧?吃到嘴的肥肉,谁肯吐出来!”黄一曦苦笑,白水州的三湾十二港中两大深水港,在上世纪90年代未经合法公示论证,划归莆阳港。时至今日,两港的收入归莆田榕州,却将污染留给了白水州百姓,二十几年过去了,白水州百姓呼吁至今也没有任何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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