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言礼看着棋盘上的红子,食指不停敲击棋盘,一丝汗水从额角流下。
见钱长老焦急神情,与之对弈的传功长老梅忤德,不禁笑道。
“老钱,你的棋艺又退步了,这才十几步我就可以将你军了,赶紧认输咱们再开一局!”
“放屁!谁说我要输了,士四退五!”
思索再三,为了防止红方卒子冲杀,只能选择退士保将。
落子无悔,眼看钱言礼中了自己的拳套,梅忤德马上开心地笑了起来。
手中的马重重向前一跳,发出‘啪’的一声。
“哈哈哈!马六进五卧槽马绝杀!老钱你又输啦!”
“再来再来!刚才我只拿出了五成实力,现在我要拿出六成实力了!”
“好好好,我就赢到你拿出十成功力为止!”
就在俩老头准备从新开局之时,院落外忽然响起赖永财的声音。
“钱老头!钱老头在不在啊!”
听到院外的声音,梅忤德笑着端起桌旁的茶碗,轻品了一口。
“唉,你的冤家又来找你了,只怕这棋我们是下不成了。”
“没事,那小子在我这待不了一盏茶的工夫就回去了。”
正说着,就见赖永财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边走还边吞吐着旱烟。
梅忤德直皱眉头,冷声道:“这小子都被赖师妹惯坏了,你瞧瞧,哪有修仙弟子的样子。”
“孩子嘛,小时候是淘气了一点。”
“这孩子早被惯坏了,到时候就后悔吧!”
话已至此便不再多言,只顾喝茶不再理会钱言礼。
赖永财走进院落,见梅长老在倒也不避讳。
径直坐在了两人旁边,端起钱言礼的茶便喝了起来。
“哟,梅叔也在那感情好,这件事情正好也需要你帮忙。”
梅忤德却是冷笑一声,不理会这个臭小子。
钱言礼却是主动笑着把脸凑了上去。
“大侄子来了啊,有什么事你就说,梅叔也是自己人,咱能帮的肯定帮你。”
“钱叔,就等你一句话,我们母子被高渐凭欺负了,你得帮我们做主!”
“什么!”
听到老相好被欺负,当即站了起来,一掌拍在石桌上。
“他怎么敢!走,我和你一道去找高渐凭,让他给你们母子道歉!”
然而一旁的梅武德却笑了。
赖垂青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平时谁见不是绕着道走。
这次居然吃了亏,还来请外援,明显其中有猫腻。
钱老头犯傻,自己怎么可能跟着傻。
急忙劝道:“老钱,先等等,先问问这事情具体是怎么回事吧。”
听到要问及原因,赖永财顿时支支吾吾了起来。
想瞒,可现场那么多弟子又怎么瞒得过去,早晚都得漏泄。
索性还是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只是将向郝剑收保护费的主谋推到了田丰身上。
听了事情过程,梅忤德还清醒,钱言礼可是个老情种。
哪里管赖垂青有理无理,马上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气愤道:“太不像话了!怎么能把看长辈笑话呢!老梅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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