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之后,漪禾逼出了左一一体内的媚毒,灵力耗失不少,人也显得有些疲惫。
在漪禾收回她的灵力时,左一一紧随而至幽幽转醒,有些懵逼的分不清东南西北:这一个两个的两尊大佛,都杵在她跟前干啥?
冥渊看到左一一的懵逼却懒得搭理她,直接掐诀穿好她的衣服,然后抱起她就往外面走去。
也不管漪禾是不是还坐在床榻之上,直接大手一挥,将那张床榻毁了个干干净净。
顺带着交代了一直躲在暗处白月光一句:“换张新的。”
尽管漪禾眼疾手快的躲过了,还是被溅出来的细渣划破了皮相。
脸上传来了刺痛,漪禾摸到了一手的血:冥渊,你大爷!
床,她坐了,他毁了;那这寝殿她也呆过,他要不要一起毁了?
脸上传来刺刺的疼,可再疼,哪疼的过心里!
她不过是坐了一下他的床而已,他就嫌弃的毁掉,甚至还不惜毁了她的脸?
真是够薄情寡义的。
只是他都无心的,作何还要对那左一一不一般?
想到冥渊抱着左一一去哪,漪禾也顾不上脸上的疼,直接身形一闪,追了上去。
等漪禾追上去的时候,已经是到了冥界刀山刑法之地。
瞧着冥渊身手快准狠的将左一一二话不说直接丢进了刀山上面,漪禾看的一惊,想说什么已是来不及。
一股子皮肉被刺透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过来,漪禾光是听着都觉得刺骨的疼。
其实她追回来,是想说:“她的毒已经全数逼了出来,不用受刀山之刑的。”哪成想这男人动作是这么的快,下手是这么的不留情面。
做事不拖泥带水,雷厉风行的作风的确是他冥渊没错。
可他也实在太果绝了吧!
瞧着趴在刀山上因为疼痛蜷缩起来不敢动弹的左一一,漪禾觉得有些痛快,又觉得有些不忍。
痛快的是,冥渊到底还是冥渊,还是那个冷酷无情,清心寡欲的冥渊。
至于不忍,还是那诡异变态的爱屋及乌。
冥渊负手而立与半空中,听到漪禾那句话,清淡的眸子顿时就是一冷,瞧着漪禾脸上的划伤,觉得他刚才还是下手太仁慈了。
漪禾有些不敢直视冥渊凛冽的眼神,有些尴尬的笑笑:“这可不能怪我啊,是你自己跑的太快…”
她追都追不上。
左一一被剧烈的疼痛刺激的彻底清醒了过来。
而清醒过来的左一一当即那个卧槽泥马的心情啊:冥渊,狗男人,老娘与你誓不两立。
麻麻皮啊,疼死她了!
左一一趴在那,即便看不清左一一的脸,看不到她脸上的神色,冥渊也能感受到自左一一身上散发出来的怨恨,对他。
大手翻转,一股子劲风朝左一一袭去,眨眼间,左一一便出现在了冥渊怀中。
左一一因为疼痛一直蜷缩着,即便被命运打横抱在怀里仍旧疼的缩成了一团。
因为疼痛,因为恼火,左一一也忘记了害怕冥渊了:“冥尊大人说的话就跟闹着玩儿似的吗?”
还一界至尊,说出去的话就特么的一狗屁,亏她还信以为真,真是白瞎了她一双闪闪发光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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