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不说,心底因为从钱多多嘴里听到的事情,左一一绕是再如何没心没肺,也做不到完全的无视。
好在,一连之后的好几天,都过的风平浪静的,并没有谁来找她算帐什么的。
对此,左一一或多或少抱着点侥幸的心理,或许妖界的那女人还不知道?
又或许知道了,也懒得对付她这么个小喽啰?
不知道,反正这几天,她过的很清闲就是了。
少了冥渊的针对,少了任务的摧残,其实她发现在这冥界,也是能适应的。
闲来无事,坐在忘川河畔的桥栏上,左一一捏着下巴眯眼看着这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忘川水,脸拉的又黑又长,满脸的苦大仇深。
忍不住再次感叹她那短短的一生就那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再回想一下来这冥界短短的数月,她都感觉把她一生的精力都快要花光了。
她死了。
死绝了。
因为花痴了那么一下那狗男人他那惨绝人寰的美色,顺便还调戏了一把,结果被那狗东西一个掐脖子,给活活捏死了。
捏死的速度前后都不过三秒,就让她彻底与之前的那个温暖的世界永久的诀别了。
甚至死后还被贬罚成了整个冥界所有鬼魂都厌弃的…色、鬼。
还不得投胎转世的那一种。
左一一觉得自己好冤,好倒霉,还好无辜。
她怎么知道一不小心调戏的男子,就是主宰这天地的冥尊呢?
若是有那未卜先知的技能,就算那狗东西长得再怎么天理不容的好看,她当时也会生生忍住的。
只是这人生怎么会有早知道呢!
所以,不止一次的,她除了苦大仇深,那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想她保留了二十多年的清白身子结果便宜了一只鬼,她的委屈哪里诉说?
特别强调的是,事后那家伙当场就把她给活活捏死了,她真是想诉说冤屈都找不到门路。
要知道在她之前的那个有香槟有美酒,有毛爷爷就能到处嗨的世界,她过的那叫一个舒坦滋润。
哪里像现在憋屈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到处充满阴森寒冷潮湿之地。
做了鬼,连鬼都嫌弃她。
想她左一一也是花容月貌之姿,闭月羞花之色,现在居然沦为了所有鬼都嫌弃的鬼。
膈应的是居然还是只色鬼,整个冥界最低贱的,最受唾弃的色鬼。
左一一每每想起来自己如今的身份,当真是恨不得…
将那长得人模人样,实际却心思歹毒的死男人用尽所有酷刑,即便如此也不够解她心头之恨。
就这事说起来她也是真的冤屈。
主要是那狗东西渡劫渡到人间去了,还要死不活了被她给撞上了,被她一不小心从里到外、从头至尾揩了把油。
这一不小心就那啥的事儿,怪她喽?
他作为冥界这最强的权威鬼,修为最厉害的鬼,本事最大的鬼,长得最好看的鬼…
呵呵,想的有点跑出轨道了,想重点,他是鬼,他去人界渡什么劫?
作为一只领头鬼,就该安安份份呆在他该待的地方,没事瞎晃荡什么?
若是他安分一点呆在冥界,又怎会叫她碰上?
倘若没被她碰上,她何至于见色起意?
说起来她也是倒霉催的!
沦为色鬼,还不带投胎那一种,左一一觉得她这黑暗的人生真是没有尽头了。
旁边有谁在窃窃私语,左一一本来想不予理会的,结果声音是越说越大,不堪入耳的话是越说越过分,左一一听的那叫一个气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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