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丝。”明新护着慕容云音退开了几分又道,“下蛊者催动蛊虫,可扰宿主心智为其所用。”
“那接下来该如何?”尚琰急急道。“少夫人,你醒醒。那可是少君啊。”
“没用的,被牵丝控制的人,无法恢复神智,只要口令一出,使命必达。”明新分辨道。
“尚琰,你带着她二人先离开。”韩非夜临危不乱,沉声吩咐道。
“今日,怕是一个都走不了。”秦宿一拍手掌,从假山后冲出众多乌金兵士,将他们几人团团围住。
“秦城主,牵丝牵动的可不止宿主,施蛊者元气也有所损伤。何必呢?”明新冷哼一声道。
“若是能让韩少君心爱之人杀了他,我瞧着欢喜得很,纵使损身又何妨?”
“好…变态。”尚琰道。如此两败俱伤的事只为一时快意,这秦城主怕不是疯了,亦或是恨毒了自家少君。
“拿下。”韩非夜下令。
却见那些护卫的刀刃都调转了方向,直指秦宿。
秦宿心道不好,退开几步,掌下运起内力,却觉心口一阵钝痛,喉间一阵腥甜。一口鲜血从唇角溢出。
“怎么...会这样。”秦宿即刻封住自身几处大穴。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明新笑道。
“那杯茶有问题...你,究竟是谁?”秦宿当即反应过来。“香雪呢?”
“春山城礼部大领官,明新。”明新缓缓抽出长剑,自报家门。
接着剑锋直指秦宿,“那位身手极好的女剑客自有去处,秦城主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你关押我春山城郡主数日,这蚀骨虫不过是利息。”
蚀骨虫,南疆蛊虫中极为霸道的一种。其霸道之处在于中蛊者无法施展内力,若是强行施展便会身遭万虫蚀骨之痛,此痛除解药之外再无他法可消。
“新新!好酷!”慕容云音在一旁喝彩道。
尚琰眼疾手快一记手刀将涂灵娇劈晕,韩非夜瞬间转身将她揽住,拥在怀里看了尚琰一眼。
尚琰摆摆手,无辜状:“少君,情况使然。”
“今日既落入你们手里,秦某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秦宿倒也不慌,靠在一旁的假山石壁上道。
“你明知牵丝霸道之处在于下蛊者不能死,若是下蛊者死了,蛊虫必定自爆,宿主也活不了。我不会取你性命,不过,这几日的痛苦是少不了了。还请秦城主笑纳。”明新又道。
韩非夜望着秦宿方向道:“秦城主,还请告知解药在何处。”
“尊夫人没告诉你?这解蛊方法简单。便是同下蛊者欢好,或是——”
“有一两情相悦者为她引渡蛊虫到自己身上。”
秦宿支撑着起身体,“但你我皆知尊夫人并非春山郡主,真担的起韩少君牺牲性命去交换?”
“尚琰,这里交给你处理。”
韩非夜小心抱起昏迷的涂灵娇吩咐道。
被茴之缠斗了许久,香雪海才勉强摆脱他回到城主府。
“这个茴之,不愧是少君身边的人,如此能打。”香雪海活动了几下手腕暗道。
迎面奔上来个仆役,低着头慌慌张张道:“香雪大人,你可回来了。城主他出事了!”
香雪海赶到秦宿房中见数名城主府医官七嘴八舌在讨论。
“城主这伤十分蹊跷啊,并无外伤内力却涣散的很。”
“是啊怕不是中了毒了。”
“还有这药,咱们要不要给城主服用?”
“这药来历不明,若是吃出好歹你我有几颗脑袋能抵?”
“行了。”
香雪海踏进门道。
“是香雪大人来了。”众医官围了上去,将那装着药的白色瓷瓶与一张在城主身边发现的信一同交到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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