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凤长天手中“凤喙神矛”一抖,镇族矛法“烈阳九击”全力使来,“烈阳破天”,“烈阳横空”,“烈阳普照”…朝布阵的四大鬼王杀去,试图以强破强,从而一鼓作气的破围而出并趁机击杀躲于背后施法的张冲。
而飞阗更是心中警钟长鸣,右手握拳锤击心口,一口心头血喷在法宝“飞天魔女图”上,其当即化为一道漆黑的两头锁链,一头锁住她自己,一头却无视阵法禁制的阻隔,直接锁住“冥皇衮冕”之内的张冲阴神。
“这是…心魔宗举世闻名的仙术心魔枷锁?呵呵,这真是天界有路你不走,九幽无门你偏要闯啊!”
张冲先是有些疑惑的看向自体内延伸出去的“锁链”,不过念头转动间,就恍悟此仙法的来历,有些好笑的感慨道。接着再也不留手,握住身前的“阴阳笔”往枷锁尽头的飞阗一指,口发敕令道:“汝喜怒无常,生杀由性,当打入地狱道,沉沦无尽痛苦之中。”
随着张冲的话音落下,其身上衮服中那副“地狱刑罚图”自发浮现往飞阗头上罩落。而后者几乎同时借“心魔枷锁”之力,接连发动幽冥火咒,道心纯阳咒,如意雷咒,五瘟总咒,千幻神咒,菩提心咒,金刚王咒等七大心魔大咒,可这些大咒对于同样修习过此法的前者却是根本无效,以致于在施法失败的反噬之下,让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地狱图裹住自己的元神法身,而后于刹那间来到一处诡异空间内。更让她悚然而惊的是发现自己这会已法力尽失,只剩下魂躯。就在这时她见得远方飘来两名头戴官帽,手持哭丧棒的衙差,其脸色一黑一白,身形一矮胖一高瘦,官帽上一书“天下太平”,一录“一见生财”,正是地府敕封的黑白无常。
“范兄弟,这里怎会还有一名孤魂野鬼呢?”白无常谢必安看着身前的飞阗面带诧异的朝同伴问道。
“肯定是哪队押解阴魂的巡检阴兵疏忽了!不过既然见到了,那还是你我二人多跑一趟阴律司算了!”黑无常范无救干脆利落的用手中哭丧棒对着欲图逃窜的飞阗一指,一道缚魂锁链从天而降把后者捆得结结实实,锁链的另一头就落在前者手中,转身拖曳着其往“幽门关”飞去。
“求求两位哥哥,奴家不想去那阴律司,还请饶恕…”飞阗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此地,更不知道那“阴律司”为何等所在,但她本能的察觉到此间的不妥之处,于是下意识的试图魅惑黑白无常,让他们能放过自己。
“饶恕?我等只是普通阴差能够饶恕你什么?既然你已成为孤魂野鬼,就要快点去地府报道,查阅生平然后去投胎转世,这才是敞亮的正道!”她身旁的谢必安出言打断其求恳,对于魔女的楚楚可怜活色生香更是直接无视。
“啊…什么孤魂野鬼?奴家可是踏破生死玄关的元神大修士,怎么可能就此陨落了呢?”飞阗闻得白无常的话语,先是有如被雷劈一般呆立当场,而后麻木的被前方的黑无常强拽着前行,继而才如梦初醒一般尖叫着大声嚷嚷道。
“与她啰嗦什么?不过又是一个得了长生妄想症的修行者罢了!我等还是快点赶路罢!”
白无常谢必安刚要试图对情绪激动仿佛情志不清的飞阗安抚一二,前方开路的黑无常范无救就头也不回的说道。前者闻言也只是耸了耸肩,开始放出神识于沿途四下搜寻起来,期翼着能有额外“收获”。
接下来三修沉默着一路行过“幽门关”,“绝望原”,“血河桥”,被“缚魂索”捆缚的飞阗于暗中观察,试图找出此界的“破绽”,却发现沿途所过之处,无论是各处关卡门禁,还是押解阴魂恶鬼的巡检军士,抑或是无有尽头的污秽血河以及在血河桥桥头熬汤的鬼母,都让她感到此处是一处真实无虚之界域,如此结论真是让她心丧若死。
等进了皇城东面,他们就来到“阴律司”衙门所在,黑白无常随手把锁拿的飞阗交给执勤的兵卒后就转身离去。到了此时,后者才仿佛刚刚清醒过来一般,开始口中不停的低声嘟囔道:“这都是幻觉!这都是幻觉…”
可是接下来的经历让飞阗几乎绝望,先是有“阴律司”书吏对着手中卷宗历数她在踏入修行之路后犯下的所有罪业,期间丝毫没有遗漏,有些甚至连她自己都已忘记的杀戮都被翻查出来,最后主掌司务的崔判官当堂宣判,让兵卒把飞阗押下,让其遍尝九大冥狱各式刑罚,才可服下鬼母汤,销去记忆后,投入地狱道投胎转世。
不说这边的飞阗元神被张冲施法打落“地府”内遍尝冥狱酷刑,当见得心中的仙女被对方施法定住只剩躯壳后,同样身陷重围的凤长天当即就怒发欲狂,直接现出凤鸟原形,似乎想要火力全开快速扫荡身周群鬼从而与对手战决。
可惜张冲根本不会给他反攻的机会,就在后者刚刚冲出“大威龙阴狱”封禁是,前者身旁早已蓄势待发的灵官猛烈摇动手中的“玄冥控水旗”,那鬼国中至阴至秽的“九幽冥河”摆开“九曲天河大阵”当即把现出原形并且怒发欲狂的凤长天给拖了进去。如此阻了后者片刻后,他就调用一丝地府之力,用“冥皇印”朝身前册页上一印,同时口发敕令道:“敕令,凤长天不识天数骄狂自大,无尽恶业临头,当降下火灾,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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