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似乎是不想取那雷豹性命?可是贤弟可知他的身份特殊,一旦逃离就会后患无穷啊!”
在被斗法波及显得满目疮痍的山谷中甫一站定,程损就迫不及待的对张冲问道,语中显得忧心忡忡,显然是对雷豹的铜章捕头身份忌惮不已。
张冲先是望了程翼程霞二小一眼,山君就非常有默契的展翼滑翔到邱氏面前,把她与二小摄到背上,带着他们窜高飞低,起伏不定,就有如张冲前世的“过山车”一般,不仅逗得程翼大叫不已,就连目盲清冷的程霞都“咯咯”笑个不停,只是让邱氏心惊胆战,生怕自己两个孩儿有个意外,浑然不知以座下六阶白虎的厉害,根本不会有她担心的情况发生。
到了这会张冲才对程损道:“正因为这雷豹的身份特殊,所以更不能让他死得悄无声息,而是要让他回去当着下属的面死得光明正大!”
说着话,他随手摄来那蒙面人的储物法器丢给程损,同时提起那头颅并取下蒙面巾,指着那痛苦狰狞的面目对后者问道:“此人可是那雷豹口中所说的程云鹤?”
程损有些手忙脚乱的接过那储物腰带。刚要推辞就听得张冲的问话,抬头略微辨认就点头肯定道:“确实是族中的程云鹤,就是不知怎么会跟雷豹搅合在一起,而且他们二人又不像是一伙的!真是奇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无非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已!好笑的是他们竟然把我等当成了任意捕食的蝉了!不过结果也很不错,小弟这只蝉先是把螳螂踹个半死,接着又把黄雀灭杀,可惜不能当面问那雷豹一句,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程损闻言,心中忍不住腹诽,那是因为有你这身带四只六阶灵宠的“奇葩”在,否则我等一家不就是毫无反抗力的“蝉”么?
张冲自是不知程损心中的怨念,自顾自的指挥火云雀喷吐“南明离火”焚尽程云鹤尸身,随后收起大鲵王三灵并召出“三途巡辇”,带着程损程三二人紧走几步进入其中,而后就取出一些黑色灵草,竟然当着后者的面开始编起草人来了。
当他堪堪把有些丑陋的草人编好,顺手掐指一算,却发现这会已是酉时,于是不再耽搁神魂一引,那撒欢的山君就带着邱氏三人钻进辇车,自身又缩成小猫模样钻进前者怀中而六只胜遇鸟当即仰天鸣叫一声,那对飞空的翅膀齐齐扇动,拖曳着辇车有如闪电一般扎入空中瞬间远去。
且说另一边的雷豹借助血遁之术瞬间逃离百里,甫一出现就又是一阵血光闪过并消失当场,连番三次后,他就借助之前在县衙留下的血炼符器做为指引,直接遁回衙门的守护大阵中。
直到此时雷豹才稍微放下警戒,虽然心中隐隐奇怪张冲为何没有追杀自己,但是这种疑问很快就被逃得性命的喜悦给掩盖,同时暗暗发誓要把这神秘小子以及程损一家的情报捅到“六扇门”中,那以后就是换成自己调动朝廷之力来追杀对方,如此说不定还能把那洞府钥匙令牌取回。
想到得意处,他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这一动作就感觉到右臂断处传来的剧痛,接着又一阵阵疲惫之感袭来,却是自己接连施展血遁,导致精血损耗太多,身体已经发出警示了。好在他之前备好了灵药,连忙取出一瓶瓶“补髓壮血丹”,恍若不要灵石一般拼命往嘴中塞,而后开始入定吐纳调息,驱使真元汲取药力。
与此同时,新椿县东南角的程家庄这会却是火光冲天人喊马嘶,程家人正在与一伙身着黑衣的匪人厮杀搏斗,此时程家族长程云鹏则是安然的待在后方与几名同辈的长老饮茶,坐看小辈子弟杀敌历练。
突然,从他们身后传来一阵骚动,而后就听那坐镇宗祠的管事程度面色惊慌的直直奔来,口中还在高喊:“族长族长,大事不妙也!那云鹤长老的魂灯灭了”
“啪”
“胡说道什么?本族长安然在此,有什么大事不妙?至于云鹤长老的魂灯灭了就灭了吧,像他这种吃里扒外之人就算是死了也是家族之福。”
程云鹏先是狠狠的扇了那程度一记大耳刮子,接着一反往日懦弱的模样,大发雷霆道。如此一来反而把周遭的骚动给平复下来,其余几名长老连忙点头赞同前者的论断,纷纷开口指责起那死去程云鹤来。
这时那些黑衣贼人却趁着程家混乱,突然爆发并猛攻几击打退程家子弟,而后转身四散逃走,虽然后者随后掩杀且斩获不少,但却让贼rn部走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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