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奎葛彬二人安排巡哨时,他们并不知道白日里被击溃的闽越土人却已经尾随而来,就潜伏在“一线天”峡谷靠北面的一侧,这些土人影影绰绰的怕有不下一二百人,其中还夹杂着五个特殊的“客人”。
这时被围在人群正中的巫祝突然睁开双眼,他刚刚驭使飞蛇,蝎子,蜘蛛等毒虫去峡谷出口处探查敌人的情况,这时嘴里用有些生硬的大周话说道:“瞿道友,对面峡谷出口已经被白日那些商队的人用飞云车堵住了,而且有专人把守,所以本巫认为我们要加价,否则损失太大。”
这话一出,那五个“客人”或横眉立目,或面目阴霾,其中一个二十余的青年更是直接脱口而出:“你们五毒越人不是号称一诺千金吗?怎么除了加价还是加价?我看你们倒像是奸商,就知道坐地起价!”
“哼,我们的一诺千金是对朋友,对山中的族人,而不是你们这些别有目的的山外人,另外因为你们的情报失误,导致在白日的袭击中我们死去将近百数的族人,而你们却只赔偿了一百副两裆铠和相应的普通符文钢刀,这简直是对我们族中勇士的亵渎。”那满脸纹身的巫祝满身戾气的说道。
那五个大周人中明显以其中一个头发霜白,长着一双三角眼的老人为首,他举手制止了那年轻人的愤怒,语气慎重道:“那不知虺巫祝要加价几何?”
“除了原来商定的报酬,还必须把后面到来的那支商队算上,按那些护卫的修为来议价,每个三阶的修士算一副两裆铠配刀,四阶的价格为箭袖铠配刀,五阶的就需要虎头铠配刀,那商队中最少有三阶十余人,四阶四人,五阶两人,而且真要说起来,还是瞿道友你赚了,只是多支出几十副两裆铠,加上几副箭袖铠,虎头铠而已,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猎物。”那虺巫祝满脸阴冷的说道,配合他那双绿色竖瞳,在黑夜中更是让人恐惧,很明显白天的族人损失让他肉疼无比,这都是他掌握的私人力量,花了一百多年才积攒起来的班底,一下死了近百个,因而他才在关键时刻“提价”,希望能弥补自己的损失。
那瞿姓老者听闻后并没有生气,显然是个城府极深之人,他紧盯着对方的竖眼道:“老夫可以答应虺巫祝的加价,毕竟这商队之人是中途出现的变数,本来就不在你我双方原先的交易当中,当然前提是贵方能把老夫要的猎物交到我手中即可。”
“瞿道友答应就好,不过出于谨慎,本巫还希望你能提前支付报酬,让本巫武装族人,减少损失。”那虺巫祝眼珠子一转继续谈条件。
“你这是得寸进尺”那年轻人低吼,可惜被那老者一个无声的眼神堵住了他接下来的咆哮,这时他身边的一个三十余中年人赶紧拉了他一把,他才低下头讷讷的退回黑暗中。
“如果你不是我孙儿,我一定亲手灭了你!”瞿姓老者强压着怒气说完这句话后才扭头对虺巫祝恍若无事道:“老夫可以预付报酬,不过只能支付一半,也就是五十副两裆铠以及符刀,毕竟你方现在还没有完成你方的承诺。”
“一半?那也行吧!”虺巫祝状似不满的勉强道,其实他那骤然放大的瞳孔却出卖了他兴奋的内心。
对方的表现都在那瞿姓老者的灵识中一一显现,知道自己这次表现得太过急切,被这贪婪的巫祝一再逼迫,以至于处在绝对的下风,不过自己还有求于人,也只能暗自忍耐,非常干脆的丢出一个储物袋,说道:“这储物袋中正好有两裆铠五十副以及符刀五十柄,老夫既然已经展现了足够的诚意,那么剩下的”
“嗯?嗯,数目都对,瞿道友你就瞧好吧,本巫手下的族人有这些铠甲武器在身,自然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那虺巫祝验明储物袋中铠甲兵器数量后,拍着胸膛回应道。
“希望如此!老夫就等着虺巫祝的捷报了!”
等那虺巫祝拎着储物袋去武装族人,准备行动时,那年轻人忍不住疑问道:“爷爷,难道我们就任由这些土人讹诈?”
“啪!”那年轻人话音刚落就挨了一个大耳光,猝不及防下他被扇得直接坐倒在地,整个人顿时就感觉不好了,脑袋中被突然重击之下有如摆下了一场水陆道场,各种奇形怪状的声响不停缭绕在耳边,自然听不到那老者在说什么。
“老二,你如果再这么宠着你儿子,早晚也是个送死的货,这次我们一家五人秘密潜来官台山为了什么你也应该明白,这是不允许出任何纰漏的,否则我们一家十余口肯定是会死无葬身之地的,你可明白?”
“是,是,还请爹爹能饶过铭儿这一回,以后孩儿一定严加管束!”那原本站于瞿少铭身边的中年人连忙躬身告罪道。
“你要记得才好!我们此次谋夺那瞿少白遗孤机缘一事如果外泄,不仅瞿家饶不了我们,还有在那瞿颖背后上跳下窜的闽州林家也更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们此次只能胜不能败,至于这些蛮子就先让他们得意一时吧。”
“是!孩孙儿明白!”其余四人同时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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