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呀,我再也不敢了。”女子哭喊着求饶了起来。
阮烟罗眯起了眸子,突然间出手,一把抢过那枚银针甩手一抛,银针便稳稳的扎在了女子的膝盖处的裙子上,“跪下。”
“啊”女子低头看膝盖上的银针,要是跪下去,被扎了事银针上还喂了毒,她她可不想
“跪下。”这一次是始终没说话的燕君离,他从来不屑对付这样的女人,可这女人太恶毒了,此时连他也想给女人一个教训。
低低的嗓音,却夹杂着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气场,女子身体一颤,再看一眼燕君离,就有一种感觉她要是不跪下的话,只怕当场就能送了命。
跪了,虽然中了毒,可自己能解。
一闭眼睛,女子“扑通”跪了下去,“姑娘饶命,民妇知错了。”
看着女子迅速泛青的脸色,阮烟罗微微一笑,“若我猜的没错,再过十分钟你要是不吃解药的话,你全身就会开始发痒,对不对?”
女子一怔,没想到阮烟罗早就看穿了她的把戏,“我我没有。”可是这样人多的时候,她怎么也不能承认。
阮烟罗随意的将女子从上扫到下,再从下扫到上,突然间出手,众人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一闪一晃,随即一个小纸包就被阮烟罗丢进了一旁的河水里,她这才拍了拍手,“我们走。”
那女子顿时慌了,起身冲到河边的护栏前,小纸包已经被河水浸湿再往下游飘去了。
又是“扑通”一声,女子不要命的跳进了河中。
奋力的去追那个小纸包,哪怕是被水浸了,她也要吃,否则,等她回去再拿新的解药这个过程中,她会痒死的。
那是根本没有办法忍受的痒。
围观的人群追着女人落入河中的身影,不由得叹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活该。”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明茴香两步追上阮烟罗,“云姑娘好身手。”
“略施小惩罢了,不及明公子一半呢。”
“云姑娘谦虚了。”燕君离眼看着明茴香紧跟在阮烟罗的身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悄无声息的跟上去,再悄无声息的一个掌风,轻轻一弹,便将阮烟罗弹送出了明茴香的身边,而他则是身形一飘,就稳稳的走在阮烟罗的身
边了。
这姓明的公子,看起来有点本事,可与他大燕国的高手相比,不过是花拳绣腿罢了,他和阮烟罗都没有使出真正的本事来呢。
他让着燕寒墨,那是因为燕寒墨是他七哥,却绝对不能再让着一个商贾之家的公子了。
哪怕是他家里有阴年阴月阴时阴刻出生的女子,他也不允许这个明茴香这样靠近阮烟罗。
阮烟罗自然是感受到了燕君离的掌风,也明白这人无声无息的小动作分明就是要分开她和明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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