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敞开的支摘窗丝丝缕缕的洒进室内,斜斜的射进床帐,伴着的还有微风,一起拂过漫身的时候,阮烟罗就觉得自己好象又做梦了。
深情看着她的男人如同妖孽一样,此时正在盅惑着她的心,一寸一寸全都归他所有似的。
她原本以为他把她带到床上,一定是要做点什么的
结果,燕寒墨什么也没做,就任由她压着他看着他,如此而已,一动不动。
这样的姿势已经维持了至少有一分钟了。
被压的男人没觉得累似的,可阮烟罗觉得累了。
怎么也不如躺到松软的被褥上来的舒服吧。
可燕寒墨不松手,阮烟罗根本没办法从他的身上下去呢。
成了雕像的燕寒墨,一只大掌还是紧扣在她的腰上。
阮烟罗头疼了,难不成他就要这样与她对看一辈子不成?
他乐意,她可不乐意,硌人。
终于,奈不住的阮烟罗率先开口了,“燕寒墨”
“叫夫君。”燕寒墨唇角微勾,微微笑的一手继续扣着她的小腰,一手轻抚了一下她嫣红的脸蛋。
“你”
“乖,叫夫君,你答应的。”阮烟罗眨了眨眼睛,再看一本正经的男人,认真的样子让她特别的无语,不过是个称呼罢了,至于这样非要她叫嘛,她是真的累了,心累,去宫里那样的地方,要是心不累那就不是正常人,所以,心累的
她是真的想好好躺一会,“夫君。”小嘴轻开,她以为会很困难才能喊出来的。
没想到一开口,一声夫君就脱口而出了。
她以为她叫了,燕寒墨就会放开她了,至少不需要她再继续压在他身上了。
他不嫌硌人,她嫌硌人。
没想到,一直动都不动一下的雕像男下一秒钟就压下了她的小脑袋瓜,瞬间,两个人的唇就触在了一起。
轻轻柔柔的。
似有丝丝的电流一样的东西流向阮烟罗的四肢百骸,她轻轻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只剩下了刚刚男人深情看着她时的那个眼神,浓的,仿佛这个世上只剩下了情之一字。
不知何时,腰上的手撤开了,转而变成男人的两手轻捧着她的脸,继续的深吻着。
这样的吻就仿佛他看着她的时候,就想要一辈子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永远不停歇。
时间易老,岁月蹉跎,五年的时间,从官道边上遇见到此刻,回想这五年多的种种,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算特别长,相反的,分开的时间更多更多,也占据了所有认识以来的时间的绝大部分。
可这都无关紧要。
也许,就从官道上发生那一切开始,便注定了阮烟罗只能是燕寒墨的,燕寒墨只能是阮烟罗的。
再也无可更改。
许久许久,久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般的漫长,久到阮烟罗只想沉醉在燕寒墨的吻中再也不想醒过来,不醒,便不用去面对摆在她和燕寒墨眼前的所有的麻烦。
孩子入宫的事情,她被许雪婉惦记当儿媳妇的事情,所有的所有,有时候真的不想去面对,却又不得不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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