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罗一时间迷糊了,对于刚刚燕寒儒的解释,她有些分辩不清是真是假了。
难道,把她掳来的真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此时想来,一张骷髅面具,燕寒儒可以有,旁的人也可以。
若是凭一张面具说明就是燕寒儒掳走了她,似乎,真的有些牵强了。
静静的看着燕寒儒的眼睛,她越发的迷糊了。
“阮烟罗,根据阮相爷的奏请,你被掳走的时间是在前天晚上刚刚天黑的时候,那个时间点,阿儒正在宫里与母后和父皇一起进晚膳,你若不信,去找父皇证实就是了。”一直没说话的燕寒竹冷声说到。
对于燕寒儒被阮烟罗泼了水,他此时一脸的气愤。
“可是后来”阮烟罗再度迷糊了,如果说那天晚上把她掳来的人她分辨不清也有可能,因为她才一进去阮正江的书房,就被袭击然后打晕了。
醒来,便到了这里。
但是后来她遇见的那个戴着骷髅面具的男人,她很确定就是眼前的这个燕寒儒。
是的,就是的。
不可能有错的。
“阿罗若不信,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找父皇对质,如何?”燕寒儒牵起她的手,就要带着她去见燕勋。
“放手。”燕寒墨随手飞了一块点心倏的打在了燕寒儒的手上,力道不是很重,不过,却让燕寒儒下意识的就松开了阮烟罗的手。
“老七,说不定是你戴了跟我一模一样的面具,然后下了这个套子等着我和太子哥哥往里钻,别以为父皇现在把阿罗许给你了她就是你的了。
不一定的。
就象我当初不是一样与阿罗定了婚,甚至就要大婚了吗?
结果,说退婚就退婚。
只要你与阿罗一天没大婚,就一切皆有可能的。”
燕寒墨淡然起身,颀长的身形徐徐走至阮烟罗的身前,执起她的手,然后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的人,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最终,落在她的小脸上,“阿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柔声的询问,完全把旁的人当成不存在一般,绝对是旁若无人的姿态。
燕寒儒脸色黑了,“燕寒墨,还敢说不是你下的圈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晚掳走阿罗的就是你。”
“你觉得本王或者你,舍得给阿罗下药?舍得把她塞进那窄小的连呼吸都困难的床板下面?老十七,你不觉得,此时此地,揪出那个真正的罪魁祸首来更重要吗?”
阮烟罗微微一怔,燕寒墨的话里分明有话,难道,真的是另有其人掳了她来?
“七哥明白就好,你舍不得,小爷我更舍不得,走,一起去见父皇,掳阿罗的锅,小爷我绝对不背。”冷声说完,燕寒儒带头就往门前走去。
那气咻咻背影,宛若他真的是被冤枉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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