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疑惑的看着消失在门洞的身影,“啥打击,看不出来呀?”
“心里打击。话说三娘,你家相公现在是太子少傅了。”
“喔,好啊,这么说,李从厚以后看到我,得叫我一声师娘了。这个好,改天叫上洛阳的闺蜜,一起去堵他的门。”三娘雀跃道。
“……”王达民无言了,这位的脑洞确实无人匹敌。而且学王达民的科学很毛躁,学那些网络流行语言,仿佛天生为此而活。
王达民还是劝诫道:“别玩的太过了,我打算明天回平安,不过应该在那里的时间也不多,我可能会在山东和平安之间来回跑。你打算如何,和我一起回去吗?”
“当然,难道让我一个人留在洛阳吗?”
“嗯,好。那明天一起回去,下午我要去趟我的衙门,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不了,天下衙门一个样。从小看到大有啥好看。再说明天就要走了,我得多陪陪娘。”三娘拒绝了王达民的提议。
王达民没有强求,和三娘进了门。
里面的人自然已经知道王达民的喜讯,一番恭贺祝福之后,王达民心中还有事便和三娘分手了。带上平安带过来的跟班,就出门而去。
“倪青,让你们查的事情怎么样?”
“相公没猜错,果然一查一个准,这帮人没几个干净的。这是我们查到的几个中最厉害的几个,相公看看。”倪青掏出一叠信纸。上面写满了文字。
“好,做得好。”王达民看了看很满意,抬起头表扬了一下,又问道:“那些人还在跟着你们吗?”
“对,一直跟着,不管我们干什么,他们还是跟着,还和我们喝酒过招。真搞不懂他们想干什么。有一
次我们故意露了马脚,结果这几人居然帮我们摆平了首尾。”
“哦,这么有趣……”王达民婆娑着下巴,就是想不出来,那个女人的用意:那娘们想干嘛?
“他们还在吗?”
“在,左面有一个,伏在楼檐里。别看了,刚走了。等下应该是在,我猜是第三窗户后面,看我说的一点没错。”
“相公等会儿出了拐角,进了坊市那才有意思!”旁边一位跟班亮子插了句话。
范府所在荘疆坊处在皇城东南角,要去位于皇城正南方布征司所在的淳化坊,最好走的是南市的直道。其他几条路都比较窄,经常会碰上有搬家啊,运货之类要腾挪半天。
京城治安还是不错的,巡街的卫士轮流巡查,特别是各个街口都站着持矛武士。遇上可疑陌生的人都会盘问一番,但有一处地方显得很古怪,却没有一个卫士上前盘问。
王达民看到街口左首,摆着一个小摊是卖些手工小玩意的。古怪的是,摊主是位高大的壮汉,不断恐吓驱赶上前询问的顾客。小摊旁蹲着一位老汉,两手拢在袖里,看到大汉推走客户心疼的不得了。
很明显了这位老汉才是真正的生意人,而这位假的不能再假的大汉,便是来盯王达民等人的。
王达民朝那大汉招了招手,那人从摊下拿出自家的武器,然后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公子,大人有何吩咐?”这大汉明显玩的很不如意,冲王达民挤了挤眼。只是这称呼有点不伦不类,主要是这些人照过面,王达民升的太快。
“别人都叫我相公,你也可以这么叫。还有人那?叫上一起走。”
“好嘞!”大汉朝前面不远一个持着唐刀,摆个破碗要饭的雄壮乞丐说道:“二牛,跟老大说一下:这位相公说要见见大伙。”
那乞丐听到这话,起身一脚踢开破碗,吐了口痰,骂道:“呸个你,早说了顶个鸟用,不是一下就看穿了。”
“公子,前面走,我们老大马上就过来。”
王达民刚想抬脚,又笑着问道:“那道士,不跟来吗?”
小贩看了一眼街对面卦摊的道士,只见这位一手持着拂尘,一手半抱着唐刀。可能生意惨淡,这会儿已经睡着了。
“那是我们以前四个人的头,昨天在范府别院,喔,现在是大人府前蹲了一宿。”
“明明不会做这种事,还这么玩,不累嘛?还是你们那位老大有病?”王达民关心的问道。
“是!我们老大有病!哦,不是,这话是相公您说的,我只是复述一遍。”
“你们这些……都这么……有趣吗?”王达民饶有兴致的问道,这么奇怪的手下,那女人怎么训出来的。
“这个,……我们新老大说上面那位,现在开始喜欢这调调。让我们努力学,好巴结主子。你不知道,我们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代表了主子的颜面,上次被这王……相公的手下给下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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