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雷一人走出城主府,诸由跟在他的身旁。
秦雷进了若春城的还想来酒楼,一个衣着光鲜如花似玉的小姐过来,甜声细语地说道:客官,欢迎,有什么我可以帮到您的?
秦雷笑道:我要找桃园包厢。
桃园包厢,范海辛和秦雷相对而坐,两人之间的桌有酒,也有菜,还有一碟送酒的花生米。
秦雷夹了一粒花生米,放在嘴里嚼得滋滋有味。
秦雷笑道:这个花生米的确一绝。能将简单的花生米做出如此丰富的味道,这个厨师真是有些本事。
范海辛笑道:秦兄弟喜欢就好。
秦雷又夹了粒花生米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嚼着。
范海辛笑道:秦兄弟身为西路将军,如何看待这场战争的呢?
秦雷停止咀嚼口中的花生米,如果不是有外人,他会将嚼碎的花生米吐出来,但他却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秦雷叹道:范兄不应该在用膳的时候问这个问题。范兄的问题使我想起漫山遍野的尸身,这还叫人怎么用膳?
范海辛笑道:行军打仗之人,还会有这个忌讳?不过这也足以看出秦兄弟的与众不同。
秦雷说道:范兄并非军伍之人,亦非朝廷之人,为何如此在意两国间的战争?
范海辛叹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个道理我是懂的。秦兄弟,不妨直说,我希望你站到范某这一边。
秦雷放下手中的筷子,静静地望着范海辛。
范海辛说道:当今国主无道,人人得而诛之!秦兄弟人中龙凤,心有大爱,当是为民请命,建功立业之时。
秦雷说道:范兄要自己做国主?
范海轻声叫说道:国主之位本就是本殿下的!
秦雷静静地听着。
范海辛说道:当今国主就是我的叔父,而我父王则是当时的国主。父王仁慈,爱民如子,但是他的仁慈却害了他,叔父毒死了父王,登国主宝位,还欲对本殿下斩尽杀绝!那时,本殿下才不过五岁!
秦雷说道:对不起,范兄,皇家之事我不会插手。
范海辛说道:这不是皇家之事,这是苍天之事!
秦雷摇摇头,说道:范兄,多谢你的信任。但是我说过,我不会插手这些事。西路军的军权我已交给了我大哥。明日,我会离开这里,我有我自己的事要做。
秦雷走了,诸由跟在他的身旁。范海辛一个人在包厢里,他手中捏着杯子,许久,他才说道:秦雷,你真是个让人弄不懂的人!
秦雷带着诸由走了,他没有跟任何人告别。当陈玉梅早起来的时候,一个女兵就把秦雷的信交给了她,而胖子同样收到了秦雷的信。
陈玉梅把信撕了,趴在桌子痛哭。
胖子急匆匆地赶来,看见陈玉梅的模样,不知所措。
陈玉梅抬起头来,走到胖子面前,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叫道:都怪你,提什么四大禁地!我要去找他!
陈玉梅冲出去,连妆也忘记补。
胖子犹豫一下,蹬了下脚,叫道:她要是出了问题,秦师弟怕不要剥了我的皮!这将军不当也罢!
胖子追了出去。
陈玉梅骑着马狂奔,胖子在骑着马在后面追,一边大叫道:师妹,你知道师弟走了那条路吗?!
陈玉梅停下来,等胖子赶来,说道:死胖子,最近的禁地是哪里?
秦雷带着诸由往皇城走去,他想先去看看大小姐楚莲。但是人还在皇城千里之外,整个古月国就流传了一个消息:大将军的女儿被镜花国的谍者绑到了镜花国,以此来威胁大将军。
秦雷从茶楼飞出,连饭钱也没有给。诸由一跃而起,跟秦雷。
虽然是打仗,但是镜花国皇城要比古月国皇城热闹多了,尤其是午时,皇城的各个酒楼茶馆都是人满为患。
秦雷走在皇城的街,诸由跟在他的身旁。他进过几家茶馆酒楼,都被告知没有了位子。他寻了一个路边的烧饼摊,要买烧饼。这时,一个佩剑的公子哥走了过来,说道:这些烧饼我要了!
卖烧饼的笑道:司马公子,这是又要给公孙小姐送烧饼了?听说公孙小姐昨日从战场回来了。
司马公子笑道:你的消息倒也灵通。
卖烧饼的笑道:哪里,是公孙小姐昨日亲自来老朽这里买的烧饼,她亲口说的。
司马公子笑道:你没收她钱吧?
卖烧饼的赶紧说道:没有,公子吩咐过的,老朽怎敢忘记!
司马公子笑道:多少钱,一并给了吧。卖烧饼的说道:一共一两三文,司马公子。哟,司马公子,那不是公孙小姐吗?她怕是来买烧饼了!
秦雷转身,看见了十丈开外的公孙红。公孙红灿烂得笑着,大声叫道:我在这里!
司马公子对卖烧饼的说道:不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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