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雷笑道:师弟我只是不想招惹非议。对了,师弟一直想问胖师兄,师兄是怎么知道剑峰顶有一把宝剑的?
胖子一愣,说道:这个,你见到了那把宝剑?
秦雷笑道:那是把全身漆黑的宝剑,正如师兄所言,那把宝剑不是常人所能够拔得动的。
胖子望着秦雷,心里觉得有些异样,但他却说不出是怎样的异样。
秦雷笑道:不过师弟倒想多尝试几次。
胖子望着秦雷的笑,他突然明白了自己心里的异样感觉是什么了:秦雷这家伙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笑!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笑了?而且他的笑看起来很温和,但却总能给人一定的压力,有一种不容辩驳的压力。
但是胖子并不相信秦雷所说的,他心里有一丝悲哀,秦雷从剑峰顶摔下来,大概真的是不但把脑袋摔坏了,也把人品摔坏了。
来到剑峰脚下,秦雷望着半尺来深的人形坑,陷入了沉思。
胖子说道:你的命真大,清明的时候,你应该多备些祭品去感谢你的祖辈。
秦雷仰起头来,望着高耸入云的剑峰,秋日的阳光从剑峰半峰照射过来,落到秦雷的脸。
秦雷笑道:我想到了个好法子。
胖子是最亲近秦雷的师兄弟,但是他对秦雷的评价却丝毫不参夹自己的私人感情,在剑学院的食堂,他放下手中的馒头,愤愤地说道:他就是个疯子!
没有人反驳胖子,因为他说的是肉眼可见的大实话,但是崔天涯却说道:他是疯子,你跟疯子走得最近,那你岂不也是疯子?
胖子脸色涨红,支支吾吾地说道:我跟他走得近,是因为我在研究疯子的言行,我准备出一本关于疯子言行研究的书,这类书在我们国家还是个空白!
胖子的辩白当然没有人相信,但是他自己相信了,至少这一刻及以后的日子他相信了,而且是深信不疑的,否则他就没办法解释自己接近秦雷是出于什么目的。
用过早膳,他便往剑峰走去,路有些积雪,行走起来有些滑。在经过剑湖时,他刻意往湖边那个位置看去,没有看见爱洗脚的陈玉梅。
秦雷站在剑峰脚下五丈开外,凝神静气,然后像冲破了堤口的洪水往剑峰冲去。他一口气冲了剑峰半山腰下五十丈的距离,然后迅速转身,脚踩着光滑的岩石往下冲去,在离地一丈不到时,他双脚用力,整个人腾空而起,再空中翻了几个筋斗,然后稳稳地落地。
走过来的胖子有些妒忌,他讪讪的说道:你这法子好像真的能行。但是剑峰太高了,你不能整天就练这个吧?离学院外出历练还有不到两个月时间,你的剑术……
秦雷笑道:还有两个月的时间?看来我得再加把劲。胖师兄一起来吗?你要是到了顶峰,说不定能拔出那把浑身漆黑的宝剑。
胖子赶紧摇摇头,说道:师兄不行,师兄怕高。师弟,师兄我从未见过你与人比剑,今日能否与师兄比试一番?
秦雷笑道:胖师兄要与师弟比剑?
胖子笑道:不错,师兄我要看看你的剑业是否荒废了。
秦雷笑道:那就请师兄指教了。
秦雷走到一边,拔起一旁插在地的剑,这是把普通的剑。
天空开始下起轻飘飘的小雪。
两人分隔两丈,相对而立,雪花飘在两个人的头发。
胖子出剑,他使出的是剑学院的乘剑法《寻梅剑法》,这剑法神出莫测,变化多端。
秦雷微眯着眼睛,他出剑的动作不快,就像茶馆里喝早茶的达官贵人,总是气定神闲,但却总能将胖子的凌厉而变幻多端的剑挡去。
胖子攻了好半天,连秦雷的汗毛都没有碰到。
胖子叫道:师弟就只会躲闪吗?!
秦雷微笑,他剑一扬,剑尖顶在胖子的咽喉处半寸不到的地方。
胖子握着剑的右手停在半空,微微颤抖,他觉得自己手中的剑有千斤般重。
胖子找到院长,其时,院长正在他的小院子里和小范教员在烤火,火炉里还烧着一壶茶。
胖子说道:院长,下个月的历练,弟子想跟秦雷师弟一组,望院长恩准!
院长搓了搓手,笑道:我也正有此意。你能主动护着秦雷,我很欣慰。
从院长的小院出来,胖子狠狠地踢了脚路边的一个雪堆,却疼得他呲牙咧嘴,抱着自己的右脚像只猴子一样跳起来,原来这里面藏着块坚硬的石头。
春天来了,春日的阳光暖洋洋的,融化了溪流的冰。
秦雷回到了将军府,这是他两年多来第一次回到将军府,将军府大门的守卫几乎没有认出他。
看着秦雷走进将军府,右边那个守卫轻声对左边的守卫说道:听说骠骑将军的这个义弟脑子不正常,如今看来却跟正常人并无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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