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时候,人浑身都是伤,站都站不起来了。
今儿个一看,何文昌只看到张春桃枯黄的头发,脸上的伤痕还没消除,露出的手腕上也是伤,瘦得可怜,背着背篓,勒出瘦削的肩膀,那样子,风大一点,就能被吹走。
就这样,居然还不接受这个馍馍?
何文昌倒是多看了张春桃一眼。
再想想平日里他娘在他耳边总是念叨,这张家大丫就是心太善了,是个念着情分的,张家她那养父养母那般对她,她却一点怨言都没有。
村里只要有人帮过这张家大丫,她准会寻个机会报答回来,可见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姑娘。
谁要是不挑剔这丫头娘家,娶了这丫头进门,好生待她,以张家大丫这性子,绝对是个任劳任怨的好儿媳妇。
而且张家大丫勤快又能干,一个女人就能撑起一个家来,没有她帮衬,就凭张大成那个混帐糊涂酒鬼,能养活张家那一家子?
就不知道哪个有福气的,能娶了这张家大丫,那好日子在后头呢!
这话,全婆子在何文昌面前念了多次,开始何文昌还以为只是亲娘心善,心疼那丫头。
可渐渐的,他听出不对劲来,咋觉得这亲娘的意思,是瞧上这张家大丫了?要寻回来给他做媳妇?
开什么玩笑!
先不说张家大丫好坏,就张大成那一家子,沾上了那可就是甩不脱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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