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桃说完了,他还不敢走,看了张春桃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姑娘,你确定你真的不是要轻生?那啥,人生在世,总会受些委屈,想开些——”
啥啥啥?张春桃没明白过来。
那络腮胡子这才又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个,姑娘,方才是我莽撞了,对不住你,我这里有一点伤药,还有一只兔子,算是对你的赔礼,你收好,我,我先走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来,放在了张春桃面前。
又从背后拎出一只肥兔子,一并放在了瓷瓶边。
说完转头就走,很快就消失在了树丛后面。
张春桃追着喊了几声,那络腮胡子猎户头也不回,很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架势,也只得罢了。
先捡起那瓷瓶,打开,一股药味冲上来,让人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既然那络腮胡子说是伤药,她挑了一点出来闻了闻,倒是有点现代社会白药的的感觉。
想了想,到处一点,涂抹在了后脑勺的伤口上。
这后脑勺刚才一撞,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又有点裂开的感觉。
涂上了这药,开始一点刺痛,后来倒是慢慢的有了清凉的感觉,也感觉不到那么疼了。
到还真是好伤药。
将瓷瓶收好,回头捡起那只野兔,应该是刚猎到不久,兔子身上还有余温,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大约有三四斤的模样。
在张春桃眼里,此刻这只兔子它已经不是兔子了,而是麻辣兔头,麻辣兔丁,烤兔腿……
张春桃忍不住口水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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