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彻底放了心,但片刻又皱起眉,“你帮我查的事呢?我伍叔到底惹谁了?为什么他们要拉他下水?”
就好像乔正这件事,就这么巧,给予伍叔和慕茧,意图混淆视听嫁祸伍叔谋害情敌?
这样扯下水的事件如果多几次,也不怕别人不对伍叔起质疑。
这话说得壹号一笑,换做十年前还能说寒愈惹别人,如今可只有别人小心翼翼惹不惹他的份!
他也没回答,只是说:“已经没事了,就算谁想冤枉你伍叔谋害情敌,也根本不成立。”
“至于你想查的事,我在哪都能帮你,无碍。”
夜千宠好像想到了什么,目光打量了壹号几眼,“你认识我伍叔?那晚他去西关了,你碰到了么?”
壹号微微挑眉,就和回答寒愈一样,半真半假,“没照面,交过手。”
果然,伍叔真去西关监狱了,嘴角就是被壹号揍的。
壹号还以为她会问寒愈去西关做什么,结果她却不悦的看着他,“你打我伍叔做什么?还下手那么重。”
壹号:“……”
看来寒愈在她心里很伟大,她也算个成功人士,能对寒愈保留这样的纯真也好!
“我若不揍他,他就真成了凶手。”
这话让夜千宠思虑了好几秒。
至少她能肯定一点,壹号是不会害伍叔的,要不是他揍伍叔,不是他想办法放火,若是被人查出伍叔去过西关,正好乔正死了。
那伍叔长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所以,得出,她可以把壹号当朋友。
话说回来,她也是有原则的,“我可以把你当朋友,但仅限于狱内,心理看诊的时候。”
壹号习惯的抬手摸胡子,然后发现胡子没了,只好笑,“我回了孤岛你能给我看诊?”
也对,她只听过孤岛的名,连地点都不知道,“所以你到底犯了什么事?”
对于这个问题,壹号笑得有些讽刺,他很想让她问寒愈去,但也不忍心破坏他们的叔侄关系,只得道:“我自己都不清楚,否则早处刑了不是?”
末了,壹号看了她,“我可还等着你的药。”
“你不是要走了?”她柳眉轻挑。
“总能见的!”
这时候夜千宠的电话响了,她拿出来看了一眼,是席澈。
壹号看到备注了,若有所思,忽然问:“那小子对你怎么样?”
嗯?
她抬头,“你说席澈?”
果然,她又毫无防备、乖乖的如实作答,“他性情比较淡,不过骨子里是文人,感情谈不上……”
说着她才看了他,总归没把他当外人,也没什么,“反正他不会害我,替我解决过不少麻烦,况且,我走到今天甚至这条路要往下走,不能缺了他。”
壹号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她接电话的时候,他就转身准备闪人了,只嘱咐了一句:“别让你伍叔知道咱俩的事。”
夜千宠见着他没影了,皱了皱眉,才对着席澈说话:“嗯,我在听。”
“在哪里?”
虽然知道他说话一向冷淡淡的,但她能感觉声音听起来,他心情不大好。也许是昨天匡娇忌日的心情还没收好?
她张了张嘴,硬是改了口,“打算,去找你来着。”
明明她都快到伍叔的公司了。
“我不在公司。”席澈道,“来我公寓。”
可下一秒,他又道:“我去接你。”
接连三句话,她都没插上,只点了点头,报了对面那条街的地址,然后骑车过去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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