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苦笑两声。
伸手为袁熙斟酒问道:“贤侄也是来充当袁本初的说客的?”
袁熙摇了摇头诚恳道:“非是如此,我实乃以贤侄身份拜访叔父!”
韩馥苦笑道:“我的贤侄啊!叔父我内忧外患,只怕朝夕不报了。”
袁熙拉着韩馥袖子大笑:
“不就是区区北海公孙瓒?
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时候怎么没见他这么厉害?
如今我袁熙身为冀州无敌将军愿率冀州兵士迎战公孙瓒!
为叔父排忧解难!”
韩馥干笑:“贤侄勇武!”
沮授好笑道:“这袁熙领的不是并州的将军号吗?”
袁熙大笑道:“冀州将军是兼职!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众人不由喷酒,神他妈兼职,您可真会玩。
封号将军自封也就罢了,还带兼职领我们冀州的将军。还无敌将军?够无耻!
袁熙拔出腰间佩剑,往席一立,天子剑刃泛着寒气。
韩馥吓得打翻了酒席就要逃离。
袁熙一把拉住他洪声道:
“在座的诸位皆是冀州的名士,皆有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才能。
小子不才,一身武力,堪堪无敌于十步之内。
若得诸公相助,冀州何惧公孙氏?公孙瓒之勇如何能够敌我?”
韩馥看了看自家被握着的手:∑(口||,
咱俩一步都没有!捏能不能放开我?
我他妈心态炸了啊!剑离我远一点啊!
韩馥干笑道:
“难得贤侄如此贴心!
我正有此意交托贤侄大任啊!
来人啊!去取冀州牧的大印交与贤侄。”
袁熙接过令印,韩馥反而放松了下来:“如此冀州就交付给贤侄了!”
袁熙认真道:“叔父放心,但有熙一息尚存,管保叔父平安无事。”
韩馥笑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其他的冀州事宜贤侄自便吧。”
袁熙拉住他欸道:
“这冀州的大印可是要献与父亲的,叔父可不能陷我于不孝啊!
走!我们一同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