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丧心病狂想要卖掉我器官的陈峰,脑子一下子没转过弯来。
“陈峰你疯了!”
“你现在才知道我疯了?”陈峰阴冷地扭头看着我,声音冬天的冷风还要冷,“逼疯我的人就是你。”
对于这种从不反省,处处怪罪别人的人,我已经没有和他辩论的必要。
“陈峰,你冷静点,你不就是要钱吗?江家不给你,我给你。”
江家已经指望不上了,现在能救我的只有我自己。
“你有钱?”陈峰似有些不信。
“我嫁给江承这么久,存了不少钱,我都给你,前提是你必须放了我。”
“我先看见钱再说。”
听到这话,我顿时知道陈峰还是不肯放过我。
但我必须先稳住他,再寻找机会逃出去。
“你把我的手机拿来,我给你转钱。”
我说着心里暗自思考转钱的时候有没有机会联系到别人,只要能联系到别人,我就有救了。
陈峰把玩着我的手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讽刺说:“我不信你,你告诉我密码。”
我顿时一急,但脸上没有表现出来。
这时,我灵光一闪间想到了办法。
“我除了卡里的钱,还有的股份,是什么公司,想必你比我还清楚。”
陈峰的眼睛亮起来,“没想到你居然搞到了的股份,早知道当初我就不应该和你离婚,这样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说到最后,陈峰的脸因为嫉妒而扭曲着。
我心里冷哼两声,要是没有和陈峰离婚,我也不会有这些际遇。
“股份呢?拿出来!”兴奋过后陈峰凶神恶煞地问。
我淡定地看着他,丝毫不惧怕地说:“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以为我会带在身边?”
“那你放在哪里了?”陈峰追问说。
“在银行保险柜里。”
这句话是我瞎编乱造的,实际上那份股份转让书在别墅里。
开完宴会我就被江家赶出来,也不让我进去,所以我的东西都没有带出来,全都在里面,但这件事陈峰并不知道。
“这么麻烦?”陈峰烦躁起来。
“虽然很麻烦,但是这个股份的价值远比十个亿还要多。而且现在江家也不肯花这笔钱赎我,就算你把我全身的器官都卖了,又能值多少钱?”我故意引诱说。
看见陈峰的脸上出现贪婪之色,我知道他上钩了,只要再诱惑一下他,眼前的危机就能暂时解除。
“而且我会直接转让给你,这样你也不用背负bn勒索的罪名,拿着钱可以去风流快活。要是通过勒索江家得来十个亿,就算他们当时放过你,事后也会报复你。”
“没有危险,可以光明正大的拿着这笔钱做自己想做的事,和拿着十个亿东躲西藏,你自己选吧。”
我说完这句话就不说了,因为陈峰脸上已经动摇了,只要他脑子没坏,就会选择第二种。
果不其然,几秒钟后陈峰似下定了决心,“姑且相信你一次,但要是你敢骗我,下场你自己知道。”
“你放心,我比任何人都希望活着,哪里敢骗你。”我诚惶诚恐说。
听到我的话后,陈峰露出满意之色,“算你识相,你打电话让银行里的人把股份送来。”
我面露难色,“这个不行,当时放在银行时就有言在先,除非本人或者有人拿着我的信物去,不然任何人都动不得这个股份。”
陈峰一脸烦躁,“这样麻烦?”
“谁让这个钱很多,放在哪里都不安全。”我小心地看他一眼,而后说:“我可以去银行取回来给你。”
“你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借着去取股份的机会逃跑?”陈峰冷笑道。
“我没有这样想过,如果我不去,那股份怎么给你。”我故意装作心虚地说。
“你不是说可以拿着你的信物去吗?东西给我,我去取。”陈峰立刻说。
“这”我一脸犹豫。
陈峰狰狞着脸色,“少说废话,东西给我,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好”我颤抖着声音,“信物就是我脖子上上的项链,你到了华业银行,找到他们的张经理,把项链给他看,他就会把股份转让书给你。”
陈峰粗鲁地将我脖子上的项链扯下来,而后放在眼前看起来。
等确定没有问题后,他将项链收起来威胁说:“别给我耍什么花样,我马上回来。”
我沉默不语,装作吓得不敢说话的样子。
看着陈峰大步向门外走去,我来不及高兴,他又转身回来了。
就在我以为他不上当时,只听见他说:“要是你药效过了就麻烦了。”
见陈峰又要去拿药给我的打,我一阵心惊肉跳。
但陈峰翻了半天,什么也没有翻到,于是生气地扔下了那些已经空了的针筒。
知道没药了,正等我松口气时,陈峰转身去了我的卧室,而后在里面噼里啪啦不知在找什么东西。
几分钟后他拿着一条从我床单上撕下来的布条,将我手脚给捆起来。
做完这些他没有停下来,而是将门窗全都关起来,一点儿缝隙也不留,最后又去了厨房,将煤气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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