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月。

14岁就自杀而亡，携带无尽怨念成为里厉鬼的少女。

这样一个少女。

如此的执念。

明明经历了无数个时代，都无法彻底磨灭。

但是。

在杨玄的紫金色符箓之下。

她最终还是被降服了。

“出来吧，柳如月！”

杨玄借助厉鬼印记，可以清楚的感知到柳如月的存在。

他只是一个念头。

就可以将这个鬼怪召唤出来。

在他的呼唤之下。

果然。

下一秒，柳如月直接出来了。

只不过，她并不再是那么虚弱。

但也没有恢复到半步鬼神的级别。

而是在紫金色符箓的作用下，恢复到了初级红衣厉鬼的状态。

但哪怕如此。

杨玄也能够感受到。

柳如月很强。

只见身穿红色盛传的柳如月一出来，就伸出了纤纤玉手，对着虚空用力一握。

随即。

这片空间就快速变化。

一道道幽暗的空间重新整合。

鬼打墙领域，再度行程了。

不过，这里不是现实世界。

而是鬼界。

通过驾驭柳如月，杨玄一下子得到了很多鬼怪的知识。

红衣厉鬼级别的鬼怪。

平日都不会出现在现实世界的。

他们白天会在鬼界，夜晚会突破生死界限，进入到现实世界。

实际。

哪怕是红衣厉鬼，在现实世界都有着很大的限制。

例如柳如月，如果他进入到现实世界。

哪怕是夜晚，自身的力量都发挥不出五成。

可在这里。

她可以发挥出全部的力量。

如果不是虚弱被偷袭。

杨玄根本没可能拿下她。

哪怕是生生不息的属性，也耗不过鬼域的无尽鬼气。

毕竟。

生生不息是有限制的。

而炼气十层的修为，对应的鬼怪级别，不过是普通厉鬼而已。

红衣。

是更高的一个层次。

“意外得到了一个红衣级别的仆从，这一次还真的是赚到了。”

杨玄对于此行，表示非常的满意。

“你会说话吗？”

杨玄看了一眼柳如月。

沟通，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虽然他完美驾驭了柳如月。

自己的想法，可以直接出现在柳如月的脑海之中。

甚至，只要一个念头。

都可以让柳如月自爆。

但是，柳如月的想法，却只能够隐晦的传递给他。

所以他想看看柳如月能不能说话。

至少，能不能表达一下她的想法。

虽然她是鬼，但是被收服之后，意识已经不在混乱了。

可惜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