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珍趁此,解释了这件事情,太子西巡的时候,齐玉瑶突然倒戈,挫败了叶云鸿,来到京城之后,有一次齐玉珍在良皇面前,隐隐透漏了齐玉瑶仰慕叶云鸿,没想到过了两天,叶云鸿就主动到齐家,谈论此事。
齐玉瑶在太子府虽是姬妾,可是齐家的嫁妆,却让她在太子府昂首挺胸,只要齐家不倒,叶云鸿根本不敢动齐玉瑶。一份嫁妆,让大良的储君都畏首畏尾,看来做齐家的女人是最幸福的,所以齐玉瑶在太子府,过得也没有那么惨。
虽然酒没喝多少,但是却说了不少话,有的中听,有的不中听,白锦荷心里,不是很畅快,文昱枫本想细问缘由,但又想到这是离别,而齐玉珍所说的事都是京城的事情,等他们走了,这些事情离他们就远了,也打扰不到他们的清净。
一场不是很愉快的拜别,就这样结束了,离开之际,齐玉珍给了文昱枫一个锦盒,白锦荷还记得上次离开时,齐玉珍也给了她一个锦盒,打开之后,竟然是七日醉的解药,真是令人失望,所以送给文昱枫的锦盒,白锦荷直接从文昱枫手里夺了过来,还是当场打开的好,可不要又送些不中用的东西,齐家那么多好东西,随便一个都比哪粒解药好,搞不懂为什么要送解药呢?
不过这一次齐玉珍确实送了好东西,龙源县齐家所有的地契,白锦荷看着厚厚的一沓纸,心里不是很踏实,便试探着问:“这些地契是白送我们的,还是有什么条件,要是有条件,还是趁早说出来,今天离开齐府,以后我们可不认账的。”
齐玉珍大方的说:“你们也太小看齐家了,这些东西不算什么!”
叶云祈吃惊的说:“果然是珍少爷,出手可真大方,你知道你送出去的是什么,那是每年万两白银,每年啊!”
齐玉珍没有说话,白锦荷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虽说无功不受禄,但是总不能看着到手的银子,就这么没了吧,白锦荷很仗义的说:“这样好了,以后产的粮食,都卖给仁心庄,反正仁心庄你的,地也是你的。”
叶云祈还想说什么,齐玉珍阻拦了叶云祈,等到白锦荷和文昱枫离开之后,叶云祈生气的说:“你这是怎么了?每年花上万两银子,买自己的粮食,而且银子还落入别人的口袋,是不是猪油吃多了,蒙了脑子!”
齐玉珍坐下,端起一杯酒,看着叶云祈说:“你才被猪油蒙了脑子,不就是几万两银子吗,亏你还是皇子。”
叶云祈噎的说不出话,他是为了齐玉珍好,总不能看着他们辛苦赚的银子,被齐玉珍这么败光,可是他的话,齐玉珍老是爱听不听,叶云祈执拗的坐在旁边,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语气生硬的说:“太后昨天问我,是否认识莫子阡,她怀疑你和莫子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让我盯紧你!”
齐玉珍笑着说:“那你就好好盯着吧!”
叶云祈叹了一声说:“你以后做事,知会我一声,今天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告诉我。”
齐玉珍轻声说:“你是太后的人,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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