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王满囤睁开双眼,却看到一间简易小木屋,屋内空无一人,他急忙走出门外。
此处一个小院,一个独院,厚厚的围墙,四周高高的大树,树叶密密,将院内院外完全隔开。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还未环视一周,却见面前二人,王满囤简直要再次昏过去。
“什么人?我们是你的救命恩人”,王满囤总算是醒了,罗英似笑非笑道:“怎么样?你如今还能活着,是不是应该感谢我们?”。
王满囤猛地想起:自己前几日还在刑部大牢,先是与牢头袁大头说话,后来他拎着一个食盒进来,说是自己的婆娘为他送的饭菜。
“没错,记得那是酱猪蹄,还有烧鸡,鸡腿嚼着,嚼着”,王满囤记得后来腹痛难忍,最后闭上了双眼
“没错,那饭菜里下的药只是暂时让你丧失只觉,呼吸、脉搏极为微弱而已,后来三法司查处得结论:说是你女人下的毒,她与那相好的走了”。
“既然我没死,为何医官没有查出来?”,王满囤对于自己的生死经历也好奇不已:“那婆娘怎么会对我下手呢?就她那样,还有个相好的?”。
罗英真是不屑与眼前之人说话:“是啊,这么简单的道理,连你都能想的出来,难道就不明白其中的缘故?”。
“还请?兄弟,详细告知”,王满囤似乎听出了个大概:眼前这二位确实是救命恩人。
“兵部有人想杀你灭口,特意备好有毒饭菜,为遮人耳目,他们打算用你家女人所带食盒将这些饭菜送到你面前,后来被我们掉包,否则你早就一命呜呼。之后那些下毒之人以为你真被毒死,他们又知会三法司,如此,案子便匆匆收场”。
当时罗英并未参与此事,但此刻却不得喋喋不休为王满囤解释:“后来某位大人说天气热,你要下葬,你那婆娘下落不明,儿子又不在京城,所以这下葬之事嘛,一些左邻右舍,还有同僚好友看着就办了”。
王满囤吓得后退几步,差点要跌倒在地:这么说,在别人的眼里,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嗯,可以这么说,这句算是说对了”,罗英再次强调:“确切的说,你现在安全了”。
此话倒有几分道理,只是王满囤不知是喜是忧:我的女人呢?我的儿子呢?
“你那婆娘,平日里尽想着帮你搜刮银子,儿子更是不学无术、一事无成”,罗英笑道:“你女人也算半个赃官,该处置。至于你那儿子,虽然回到祖籍,但游手好闲、为非作歹,简直是乡里一大祸害,即便没有你的东窗事发,他二人迟早会遭报应”。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对我家中之事、家中之人如此了解?”,还真以为听故事来了,王满囤这才猛地想起:“你们为何要救我?据我记忆中,我们从未见过面,往世无怨今世无仇”。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仲逸缓缓起身,他用深沉的语调问道:“那你先说说,何人要灭你口?又所谓何事下毒?”。
这????
院墙一侧,几只山雀落在横枝上,见院中之人微动,小腿还未落稳便扶摇直上,瞬间穿进不远处的树林中。
小院中,王满囤瘫坐在地上,连日来的牢狱折磨、饭菜下药,接连二三的变故发生,此刻他已再无多力气力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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