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偏头过去看个究竟,偏偏林叶双膝跪在他的大腿上,直起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伸出大掌要推开林叶,林叶立刻将他的头掰过来压在自己的胸口,更加语无伦次:“我是说你和我一起上床吧。”
江隽辰面部被迫触碰到女孩柔软的身体,属于女孩特有的体香直钻鼻尖,江隽辰的身体一僵,全身的血液全部集中往身体某处窜,想要推开女孩的手突然顿住。
声音低沉沙哑的道:“快走开。”
林叶一边双手控制住江隽辰的头贴在自己胸口,不让他乱转,一边回头看看毛毛,殷特助正在和毛毛进行着拉锯战,抱着它的身体往后拖,毛毛则是拼命的往前冲。
身后一片混乱,好不容易殷特助将毛毛控制住飞速抱跑,林叶身子一软,坐了下来,长长舒了一口气,坐下来的林叶身子比江隽辰低了许多,江隽辰的视线重新回到了正常的范围,他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那盘原本装着鸡腿的盘子,此刻已经空空如也,殷特助也已离开。
江隽辰低头看了看小脸依旧通红,仍然坐在自己大腿上的的林叶,声音清淡的道:“你闹够了没有?”
林叶声音低低的道:“闹够了。”于是动作缓慢的从江隽辰的大腿上爬下来,江隽辰的视线一直盯在她受伤的脚上:太不让人省心,就这样爬上爬下的什么时候好的了?
林叶刚刚爬上爬下只是用右脚吃力,左脚几乎没让她动,这会儿下来也是先用右脚着地,所以先伸出来的是右脚,林叶的右脚还没有彻底着地,就已经傻了眼。
殷特助没有抓住毛毛,它又跑回来了,更可怕的是,白胖胖居然为随着毛毛追了出来,好在它们都不是爱乱叫的狗,虽然弄出了动静却没有发出叫声,也不知道江隽辰的心里在想什么,居然没有反应,不过这一点她应该庆幸的,不过虽庆幸却不能心存侥幸。
林叶再次爬上去,双手环抱住江隽辰道:“隽辰,我脚疼,你抱我上楼好不好?
而江隽辰的视线一直在林叶的脚上,心里还因为林叶刚刚那么亲密的动作毛毛的,痒痒的,完全没有心思关注外界的一切,林叶再次攀上来,江隽辰的情绪几乎不受控制,嗓音低沉道:“还闹?”
林叶委屈:“发烧了,头疼,脚疼。”
林叶手臂环绕着江隽辰的脖子,她感觉到江隽辰的肌肤滚烫,似乎比她烧的还厉害,其实她的烧也没有完全退,这一阵闹腾已经感觉到了一丝疲惫,精神没有平常那么好,脑子也没有平时那么灵活,她感觉到他肌肤滚烫之时,第一反应便是问:“你也发烧了,是被我传染的吗?”
江隽辰的肌肤越来越滚烫……他今晚已经被林叶折磨的没了脾气,抱起林叶赶紧上楼,将她送回房间丢在床上,哑声警告道:“不舒服就安分点,老老实实睡觉。”
江隽辰刚想走,林叶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襟:“我送你回房。”
其实她是怕殷特助控制不住那两只,要是跑到了楼上江隽辰现在出去,正好被他撞见。
江隽辰简直被气笑了,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江隽辰回到自己的房间,第一件事情就是匆匆去了浴室,洗个冷水澡,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她身上好闻的女儿香,他自认为自己是个禁欲系男人,却不知自己竟然如此不禁撩……
两个小时候后,江隽辰穿着睡衣英俊如斯的出来,身体已经恢复到正常温度,掀开被子躺下去,林叶却突然又站到了他的床前,他心里一惊,目光不善的看着她:“你……又要做什么?”
林叶:“隽辰,我脚放在外面睡好冷。”
江隽辰:“盖上被子。”
林叶:“脚疼。”
江隽辰身体往里面挪了挪,给她腾出半张床的距离:“进来。”
林叶立刻笑着钻了进去,身子进去的时候左翻右翻,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对江隽辰道:“你能不能曲着腿把被子支棱起来,被子老压着我脚疼。”
江隽辰瞪了林叶一眼,嘴上说着冰冷的话:“得寸进尺。”修长的腿却照着林叶说的曲着支起被子。
林叶钻进被子里,带进去一股冷气,江隽辰才发觉她的身体是冰冷的,瞬时有些心软。
林叶天生体寒,手脚冰凉,一个人睡,往往睡到早上被窝还是冰冷的,江隽辰的被子里就不一样了,暖融融的,很舒服,大概是因为发烧虚弱,也可能是因为舒服,林叶躺下没多久就呼吸均匀睡着了。
林叶睡着睡着身子就往江隽辰那边挪一点,她挪过来一点,江隽辰往后退了一点,她再挪一点,江隽辰再退一点,直到江隽辰的身子贴了墙,再也退无可退,女孩只穿着柔软的睡衣,靠在他怀里睡得香甜,浑然不知他此刻有多煎熬。
女孩睡梦中又往他怀里拱了拱,将手搭在了他的腰上,被他触电般拿开,动作间,他被女孩天然的体香诱惑过去,低头在她颈间嗅了嗅,越闻越上瘾。
女孩大概是被颈间细细碎碎的动作吵的睡得不安稳,于是转了个身,背对着他继续睡,大概是觉得细细碎碎的动作还在,女孩迷迷糊糊的说道:“胖胖别闻了,快回去,江隽辰发现你会吃了你的,他可凶残了,狗也不会放过。”
江隽辰:“……”
清晨,林叶第一个睁开眼,吃过药,睡了一夜,精神马上恢复了,除了脚伤没有改变,烧已经完全退了,头脑清醒的睁开眼,发现房间里竟然是一片暗灰色系的格调,江隽辰的风格,心惊之下转头恰好看到一张被无限放大的俊颜,她的鼻尖差点触碰到了他的鼻尖。而江隽辰则在她侧头看她的那一刻睁开眼眸,眼底有一片暗色。
林叶一激灵坐起来道:“我怎么在这儿?”她伸手抓了抓早上刚起微微凌乱的头发,非常苦恼。
江隽辰冷笑一声:“装?”昨晚明明是她自己主动钻进来的,还有什么戏好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