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叶最终走了过来,来到江隽辰对面拖出椅子坐下。
她的视线始终落在江隽辰的身上,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在看。
她发现江隽辰独爱白衬衫,虽然昨天也穿了一件白衬衫,但是和今天的并不是同一件,领口是有细微变化的,他的衣服没有连穿两天的习惯,一般人穿白衬衫领口会脏,他的领口无论何时,都是洁净如雪。他的脖子很白皮肤很好,她好想亲上一口,林叶开始了遐想……
江隽辰在她坐下时,已经将手中的财经报放回报架上,端过牛奶拿过面包开始吃早餐。
江隽辰动作很优雅,举手投足都是那么赏心悦目,早餐很简单,却让他吃出了高级感,林叶看着看着,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微笑,有一种人,你只要看着他吃饭,自己就饱了,江隽辰就是这种人。
吃完早餐,江隽辰抬起白皙的手腕,看了眼手腕上那块超级名贵的腕表,起身拿起椅背上的西装,搭在手臂上出门。
全程都没有看林叶一眼,走到门外才顿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仍在那里支着下巴傻笑的某人。
“今天别忘了打扫房间。”江隽辰的这句话成功的将林叶出游的灵魂塞回了身体里。
林叶收回笑容,好看的男人也有毒。
张妈在江隽辰走后,已经进来了,她准备收拾餐桌,却发现林叶面前的早餐一点儿没动,张妈问道:“太太,早餐您怎么没吃?不和胃口吗?”
林叶道:“不是,想到整栋别墅的房间都要我打扫,没胃口。”
张妈笑道:“太太,先生昨天只是生气了,才那样说,瞧,今天不是陪您一起吃早餐了吗?我看他是后悔了,一会儿我来打扫就行。”
林叶:“他刚刚还特意提醒了我一遍。”
张妈:“……”
……
林叶吃过早餐,拿着抹布提着一桶水把每一个房间都擦一遍,江隽辰爱干净,所以佣人会将房间每天都打扫一遍,昨天刚刚打扫过,而且他们这栋别墅的地段是寸土寸金,整个帝都找不到第二家这么大,这么宏伟的别墅。别墅里外又都是名贵花草,空气也是一流的好,脏是不会脏的,只不过是江隽辰有洁癖,每天房间不被打扫一遍他就不舒服罢了。
林叶也象征性到处擦了擦,扫了扫,重点是院子里面,这个季节正是落叶的时候,当她将整个院子扫完一圈的时候,整个人都累的腰酸背痛,一开始还觉得住大别墅是一种享受,如今自己亲自打扫了一遍,如果不是超级能挣钱请人打扫,自己还是买一个几十平的房子住吧,不然光打扫都能把自己累死,何来的享受。
林叶抬头那几十间空余的房间,心中开始有了抱怨,今天还可以糊弄过去,以后呢?真正一个人打扫下去绝对累死。也不知道江隽辰让人建这么大的别墅干什么,这么多房间就是八世同堂都住不完。
打扫完了已经到了下午,林叶想回家去看看父母,林云峰那事情。她还没有跟父母说,她得去给父母打个预防针,省的他们被气着了。
林叶两年前已经把自己的车子卖了给林云峰凑钱了,后来也一直没有买车,江隽辰的车子倒是很多,不过都太名贵了,她也不敢开,剐蹭一点漆她都赔不起。
在这个别墅区很难打车,林叶步行走了好远,眼看快要走到有出租车经过的路段,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辆机车将她撞到,机车倒下车时压在了她的脚腕上。
骑机车的伙好像是喝了酒,看到压了人立马醒酒了,扶起机车骑了就跑。
林叶疼的皱起了眉头,小伙子不讲究,她又不讹你钱,好歹问候她一声有没有事啊。
林叶艰难的爬起来,发现身上的衣服都脏了,脚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脚踝那里有点严重,流了好多血。
林叶四处看了看,附近没人也没车,想往前走一点,刚走一步,脚踝钻心的疼,人又摔了下去。
当她再次想试着爬起来时,一双白净的大手扶住了她,林叶抬头一看到了一张英俊的脸,是秦天逸,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秦天逸,两人小时候经常一起玩,关系特别好,他就像大哥哥一样总是照顾着她,她在他面前就不像在江隽辰面前一样,在他没有一点儿拘束。
秦天逸是学医的,在她结婚没多久就出国深造了,几个月前才回来,而且他一回来就去帝都最好的医院做了医生,医生是个不错的职业,更何况秦天逸脾气好,适合做医生。
林叶诧异:“天逸?你怎么在这儿?”
秦天逸:“恰好路过。”
秦天逸看了林叶的脚踝,蹲下身,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自己干净的口袋巾,将林叶的脚踝见到包扎。然后抱起她道:“我带你去医院。”
在秦天逸的身后,林叶看到了秦天逸的车子,林叶看到了自己衣服上全都是泥土,而秦天逸穿了一身昂贵的西装,林叶道:“天逸,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我衣服上脏,别把你衣服弄脏了。”
秦天逸严肃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担心衣服,脚踝伤了不是小事,跟我快速去医院处理一下。”
秦天逸的车速开的很快,这样的车速,和性格温文尔雅的他有点儿不匹配,虽然这条路没人,但是这么快的车速还是不好。
林叶道:“天逸,你车速有点儿快了,慢点吧。”
秦天逸道:“你坐稳了就好,把心放肚子里,我开车你怕什么?”
林叶笑了笑
……
秦天逸的办公室,秦天逸修长的手指捏住林叶的脚腕,轻轻活动几下她的脚问:“疼吗?”
林叶摇摇头,秦天逸松了一口气道:“还好,没伤到踝骨,再深一点就伤到踝骨了,那时候就麻烦了,以后出门小心点。肉掀起了一大块,应该是尖锐物体划到的,要缝针。”
林叶听到缝针,身体一抽,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能不能不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