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蠢货啊!说那些大话,原来还是这么弱!”雷的肩头肌肉,涨起来一坨,望着那个被陈灵洞穿的墙壁,极具侮辱性的挑衅着。
任怡在一旁被汉缠着,这老家伙,说攻不攻,说守不守,招式虚虚实实。粘的她脱不开身,用不了术法。
看到陈灵被一拳捶出了墙外,浑身是血,她有些心急。
陈灵那家伙本事没有几分,但心高气傲。他不知道对手深浅,就只会逞强。今天就算真的死在这里,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怎么搞的,小汉!你还没有搞定!”雷转过身,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看到汉还在和任怡打太极,有些提不起精神。
“好啦!我来帮你好了!”
听到雷这句,汉突然跳远,拉开了和任怡的距离,身影渐渐黯淡下去。
任怡知道,这是汉独有的绝招,他可能在下一秒随时出现在自己身边任何一个位置。
“影幢幢!”汉念了一句,忽然渐隐,与空气融为一体。
任怡神经绷紧,暗忖:“在哪里?”
“你该关心的不是他,是我!”雷的声音突然在她背后炸响,任怡惊慌失措,急急转身。
她双手半握拳,横交叉在脸前,做防御状。
雷的这一拳,带着黑气,像是捶在几吨重的沙包一样,发出了震荡心跳的闷响。任怡被这股怪力,震慑。两只防御的手臂瞬间失去知觉。
在视线模糊之际,汉鬼魅一般,从自己肋下飘出,顶起双指,挥手一点,敲在任怡的剑突之下。
数道阴寒之气,如同洪水倒灌,涌入任怡胸腔,窒息与无力感齐头并进,占据了任怡的精神,她像一个得了肌肉无力的患者,瘫软的拍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了!
“嘻嘻嘻!ierk!”雷冲汉比了个大拇指,“小潘潘未免也太小心了!就这点水平吗?”
“可恶啊!浑身动弹不得!”胡天感到身体的血液都要结冻成霜,一旦尝试运气,体内的五脏六腑就像被数千根针刺一般。
“别乱动!是沉阴指,他把阴力透过指尖刺进咱们的穴位,你越是动,阴力便会滋生的越多!”丁辰平躺在地上,大口的呼吸,他放空自己,尽量让穴位自行复原。
“日他哟!大意了!”
“这些年,他们的阴力猛增,潘飞养他们废了不少心思!”
“现在啷个对付这两个家伙,死翘翘咯!”胡天闭紧双眼,绝望无助。
雷挨个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三人组:“你、你、你,肯定没有好好锻炼,怎么变得这么弱呀?”
“你个龟儿子,等老子穴解了,我突突了你!”胡天演绎着待宰羔羊的不屈,他也不是害怕死,是就这么输了,心中不服。
“啊呀!那就先杀掉你吧!”雷抬起脚,半悬在胡天的脸上
“就这样子吗?就觉得你们赢了,太早了吧!”
雷的脚收了回来,他和汉同时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陈灵的周身被一团强大的红色气流环绕,尽管他身上的血迹尚未干,但气势上已经丝毫看不出重伤的样子。
“唔!很强大,还没死!”雷对陈灵来了兴趣,他甩开膀子,摇着步子,朝陈灵而去。
“小道爷可没允许你们撒野!”陈灵的脸上涂了一半的鲜红之血,外衣撕破,棱角分明的肌肉展露。
他看着雷,用那种不服输,甚至不可能被打倒的眼神看着雷。
双手一拍,眼睛一合一开,念:“开!定身符阵!”
话音未落,雷突然被一股力量锁住,无法挪动分毫。
在他四周,白光闪耀,脚下的符阵纹亮了起来。
陈灵运用其土羽飞教授的符阵法,将雷定在原地。此刻洋洋得意,大笑着:“小道爷可不像那几个那么弱!”
虽然又是吐着那些令人听起来啼笑皆非的大话,可汉在一侧看着这个少年。胆下不由得涂上一层寒霜。
令他无法置信的是,即使有人挨了雷的两拳。依然可以站立,毫无影响施用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