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也是之前COG的,算是林羽的第二个本命。林羽着实是个人才,这几年几乎是爬遍了娱乐圈的墙。内娱人人是她老公,不是老公就是他前夫,可谓十分博爱。傅袒和时一算是在他众多老公中脱颖而出的,偏她是个腐眼看人基的腐女,曾经还一度很疯狂的磕过他俩的cp。
“你…你这是出卖队友啊?”
“你别管,她说她要一个人睡哎,那…我们月月怎么办?”他好笑的看着她。
……
那还能怎么办。林羽今天晚上算是受了他天大的贿,就是拿铁锹也撬不开她的门了。
“这次签售会的假放完了,明早在云川还有拍摄。”傅袒倚在沙发上,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慵懒。
“那你怎么跑过来了,太累了,你…”
“月月,那个时候你在哭,”他忍不住坐正身子提醒她:“我很难控制自己……想见你。”
想见你…
想见你三个子从傅袒嘴里吐出来,嗖的撞进了崇皎的心脏里,在她脆弱敏感的心脏里来回搅,疼的崇皎一抽一抽的。
“你才哭…”说着说着,这姑娘瘪着嘴巴又要哭了。
“我们月月怎么这么爱哭鼻子…”傅袒拖着怪声怪气的尾调嘲笑她,却也抬手温柔的用指腹帮她擦眼泪。
“你洗澡没有?”崇皎想着他明天四点左右又要进组,只想让他早点休息。
傅袒发现崇皎带哭腔的声音太像她小时候了,和那个“这是月亮的家”一模一样,奶声奶气的,太可爱了。
“嗯?”他有意逗她,故意把尾调拖的的暧昧极了。眼看着崇皎急的眼眶又要红,他忙哄到:“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洗。”
喜欢人家小姑娘哭,什么毛病,傅袒默默地在心中鄙夷了自己一把。
崇皎找了又找,终于在阳台找到一件廖女士前几天给崇爸买的睡衣,差不多要干了。她房间有独卫,傅袒在里面洗澡,她拿着吹风机想把睡衣给烘干。
可能是吹风机声音太大了又或者她走神了没注意,总之洗手间的水声停了一会,傅袒腰间围了块hello kitty的浴巾就走出来了,人都走到眼前了才发现。
傅袒是出了圈的名品身材,宽腰窄腰大长腿,全身的肌肉线条都刚刚好,被称为内娱第一人。
滴着水出来的时候崇皎眼睛都看直了,反射性的抬手捂住眼睛,吹风机被她一把丢下在怀里徒自轰隆隆的吹,傅袒轻声嗤笑:“出息。”
感觉到浓浓的侵略性荷尔蒙的靠近,她不由呼吸紧了一紧。傅袒从她怀里解救了吹风机,吹风机一关房间里一下就安静了,气氛渐渐升温,崇皎把衣服塞给他:“衣服是新的,你…快穿上呀。”
“哦。”傅袒说着就要去扯腰间的浴巾。
“你……你,”崇皎捂住眼睛的手还没放,只敢透过指缝偷偷看他,看他打算就在这里穿衣服又把手指紧紧合拢,“你”的半天,把脸都憋红了,才憋出了一句:“你…我会忍不住的!”
傅袒还以为小姑娘是害羞慌不择路口不择言。还在逗她:“嗯?那忍不住会怎样?”
好家伙,刚刚把裤子穿上,衣服还没来的及穿就被推倒了。
小姑娘把人推倒后手还不老实,柔软嫩滑的小手在他腰腹处毫无章法的摸来摸去,做出这种轻薄人的风流事,偏偏还睁着一双冒着水雾的眼睛,无辜的瞧着他,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
“我…我真的忍不住!你…别怪我…”说的那么温文无害,手上却不含糊,发着颤对他上下其手。
傅袒一句“我怪你什么”还没说出口,在身上放肆的人忽然一口咬上他的喉结,说是咬,不如说是比较凶残的吻。他喉咙一紧只憋了声闷哼出来,一把无名火直从喉咙烧到腹下。
他还未说什么,崇皎倒先急红了眼圈,仿佛真的和自己斗争了好久,发现自己竟做出这种亵渎神明的荒唐事,委委屈屈哭道:“我不是人…”,哭着哭着还盯着脖颈咽了咽口水……
傅袒着实她这又怂又刚的姿态给气笑了,闷闷的笑意从胸膛传来。他一个转身反压住崇皎,俯身吻她,从浅到深,笑道:“巧了,我也忍不住…”
小姑娘明显是纸老虎一只,适才是多年的妄想成了真,一股子冲劲上了头。现下被傅袒反客为主,立马吓成了一只彻彻底底的小白兔。
或许说是一只羞的全身粉红的小粉兔更贴切些。
……
“睡觉了,月月乖。”傅袒没想怎么她,毕竟才刚在一起。这回跑到槐林也是一时冲动,被崇皎突如其来的哭挠的。今晚真是足够奇妙,下午他还在云川等崇皎的微信,晚上就把人搂在床上亲了,他自己想来也是觉得难以置信。
崇皎老实了那么一会,又忍不住去闹他,全然忘记了刚才的羞到不敢呼吸的人是谁。她显然在傅袒刚刚的吻中学到不少,凑着要去吻他的耳垂。
傅袒握住她乱摸的手,沉声道:“月月,没有措施…”欺身压上,“不过,倒是可以用别的。”
……
冬日的凌晨,天还是蒙蒙黑,和夜晚如出一辙。傅袒起身的时候很轻,穿衣服很轻,落下她脸颊的吻很轻,关门的声音很轻,冬天的车子发动要稍久一些,好像这次并没有,因为车子一下就开走了。
等到完全听不到任何关于傅袒的声音时,崇皎爬了起来,无声的坐着,呆滞的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瓷娃娃。
崇皎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妄想成真的人都是和她一样的,在巨大的欢喜过后是无尽的患得患失与揪心的想念。
她今天早上甚至不敢睁开眼睛,她怕一旦看见他,就会忍不住缠着他,让他不要走。就算能控制住身体,眼神控制不住,眼泪也控制不住。她总是很爱哭,妈妈说大清早不能哭,不吉利,他还要开车,所以她要忍住。
崇皎忍不住去想昨天夜里,
“月月…我们不是一夜情,你别怕,我…已经3年没谈恋爱了,我很认真…我是你的,今后都是,慢慢来,我们来日方长…”
崇皎越想越发烫,头晕晕沉沉的,昨晚在阳台吹了会冷风,昨天晚上累极了又不舍得睡,脑子几度经历极度欢喜,现下撑不住发起烧来。
傅袒车开出小区,在路边停了,从车后摸出一包烟来,低头点燃抽了一口,放下半截车窗。他不常抽烟,基本没有烟瘾,只是现在莫名想抽两口。冬日凌晨,月亮还如同夜晚一般挂在洗墨般的黑幕上,他掏出手机,对准拍了张照,想到了昨晚那个飞蛾扑火般扑进他怀里的女孩,明明害怕的不行还发着颤去吻他,那个吻他的时候像对待神祗般虔诚的女孩……
一根烟抽完,他摇上车窗,打开微博把刚刚拍的照片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