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说的对,眼见的不一定是真的,那就按刚才的感觉来!
就这样,跟着感觉走,大概走了有个半个时辰左右,能感觉到有清风扑面,这空气里似乎还有烤鱼的香味。
跟赵孓这半个多月,都没怎么正经吃东西,就连做梦都是在挖坑、穿线、弦、架弩,破竹子,闻到这烤鱼的清香,这不争气的肚子立马咕咕叫个不停。
“公子能走进来,出乎我的意料!”
听着声音是赵孓,他走过来,摘掉了头套。
开始牵绳子的人,正在噼里啪啦的烤着鱼,火堆旁的皮子,端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正在劈竹子花篾丝。
看到这篾丝,成蟜才注意到,这老头虽然坐在皮子,他这皮子下是一张精美的竹席,可没有席地而坐,手边放着一个酒葫芦,时不时的还啜一口。
“公子过来坐!”
那老头放下手里的工具,对他招了招手,递给他和赵孓一人一条烤鱼。
“赵孓说你想学机关术,在找《墨经》?”
那老头就问。
“也不是找,是当时壁将军抓到的那个几个小偷,其中一个想用《墨经》换活命的机会,我才知道《墨经》的。“
“跟着壁将军和赵孓找到他们的藏宝地,我破不不了那设置的连弩机关,才想着学一学,这不跟着赵孓学了有个半个多月,有兴趣。”
成蟜说的是实话,那人的确想用《墨经》诱惑大喇叭来的,结果是秀才遇到兵,直接被剁了。
大喇叭怎么可能知道这《墨经》是个啥啊!
“是这么回事吗?”
那老头就问赵孓。
“回先生,是这么回事!”
“为何传其炼气之法,嫌其命长?”
那老头观察了成蟜一下,扭头就问赵孓。
“公子内息不稳,怕其经脉紊乱,情急之下授以炼气之术,还请先生责罚!”
赵孓“噗通”一声跪在地。
“赵孓没有害我之心,教我吐纳呼吸,为何责怪于他?”
看到赵孓恭敬的跪伏在地,成蟜是相当不解。
这老头让他把手伸出来搭在这长几,给诊了诊脉。
“公子莫怪,老夫不是责怪传公子炼气之术,而是”
“谁给你冲的脉?简直是!”
老头拍案而起,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激动的!